不怕,你怕什么?”
莺儿猛打了一个哆嗦,接着施了一个礼,”奴,奴婢遵命。“
莺儿洗过脸,又换了身衣服,定了一会神,这才出了府。一路上都紧张兮兮的,细心些的都能看出问题,不过,一路出了太府,倒无人盘问,也没人关注她。
如今老马也找了一份工作,拉钢铁厂的钢渣,送到几里外,上午三趟下午三趟,据说是用来铺路基的,不过,老马并不清楚怎么用,送到地方后会装上另一驾马车,那马车是在两条铁轨上跑的,他拉三趟,才勉强够人家一趟拉的。
他打的是散工,一天一结算,每天能赚三十厘银钞,去除给马添料,再去掉房租,一天能剩二十几厘,赚得虽不多,但是他一个人足够用了,偶尔还能买点肉和酒。
福州的房价比较贵,但是粮食很稳定,一天赚的钱,就算是买精米也能吃上两三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