惧肉身劳苦了!”
秦殊微笑颔首道:“的确。因此我想试试在曹家村传道授业。”
曹方只觉得心潮澎湃,脸颊都随之泛红,他家中世代务农,因此更了解农民的疾苦,正因如此,他更能理解秦殊这一倡议的价值。
“秦兄,你能如此为我们农民着想,实在令我感动,不管此事能否成功,都请受我一礼!”
说罢,曹方从榻上爬起,对着秦殊长身一揖。
秦殊连忙阻止道:“曹兄不必多礼,实不相瞒,我这么做既是为了农民们,也是为了自己。我儒家提升修为有三不朽——立言、立功、立德。我在曹家村中传道授业,正是‘立言’之举,若是真能免去农民辛苦,则是‘立德’,在这其中,我是有私心的。”
“即便秦兄怀有私心,这也是大功德。”曹方诚恳说道,随后又谨慎思索片刻,建议道,“只是兹事体大,明日待回了书院,秦兄该去问问董夫子的意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