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吗?
只是没想到千述这个人,口欲期特别重。她亲着亲着就往下,然后到了胸前,叼着那一点,用牙齿轻轻的磨。
陆恪感受到胸前异样的濡湿,还带着刺痛。陆恪脸红透了,眼里泛着水光。他不耐烦的啧了一声,推了推面前的人。“你是属狗的吗?还叼着不放了。”
千述脑子晕乎乎的,就像是被一层薄膜罩着,根本听不明白陆恪在说什么。她有些茫然的抬眼看向陆恪,眼神迷离,湿漉漉的。好可爱,像刚刚断奶的小猫幼崽。
陆恪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,只觉得心脏好像松软的快要塌陷。“算了,随你。"“陆恪语气有点凶,揉了揉千述的头顶,没在说什么。昨晚的记忆似乎还历历在目,又因为在昏黄的台灯中看得不甚清晰的面容,模糊得好像是已经很久远的事情了。
千述还低着头,似乎在想着要怎么应对自己荒唐的一夜。陆恪看她的样子,轻笑一声,戏谑道:“怎么,不想对我负责,睡过就不认人了?”
“不是。"千述抬起头,看向陆恪。
然后又不经意看到陆恪嘴角有些暗红的伤口,应该也是她咬的。“我会负责的。"千述语气平静,像是在谈生意场上的事,“如果你需要的话。”
看到千述认真的样子,陆恪眉尾微挑,勾唇一笑:“你最好说到做到。“不过你不用这样如临大敌,昨天晚上我们没做。“陆恪慢悠悠道。他穿上散落在床上的衬衫,又因为嫌弃皱,被陆恪脱了下来,丢在一旁。陆恪缩在被子里,开始吩咐道:“给我找件衣服,我要干净的。”千述今天脑子真的转得很慢,她还没搞清楚陆恪的上句话,就自然而然的照着陆恪的下句话去做。
她下床去衣柜里翻了翻,找到一件冬天穿的睡裙,当时是点错了,尺码买大了几个号,洗过一次就被她放在衣柜里没拿出来过。“只有这个,你应该能穿。这个洗过干净的,你放心。"千述将衣服递给陆恪。
她的眼神已经很注意的,避免自己放在那两点异常艳丽的红梅上。但真的是太扎眼了。
千述又在心里唾弃昨天的自己,色字头上一把刀,怎么就一点也把持不住。陆恪拿着衣服有点嫌弃,不想穿,他是alpha,怎么可能穿裙子。他线上买了常穿的那个品牌,只是那个高奢所在的商场,离千述住的地方有点远,sales送过来需要很久。
陆恪不能一直光着吧。
千述一直在旁边,看着陆恪穿好衣服,才敢把目光放在他的身上。“你说我们没做?"千述问道。
听到这话,陆恪就气,他冷笑一声。
昨天晚上,千述把人扒光,趴在陆恪胸前又啃又咬,最后甚至胆大包天,去舔陆恪的腺体。
前面的也就算了,但是alpha的腺体很敏感。陆恪抬手捂住,气息有点喘:“这里不行。”
醉了的千述特别不讲道理,还是很固执的,要去触碰陆恪的腺体。她似乎对腺体格外感兴趣,可能是因为beta没有腺体的原因。陆恪真拿她没辙,他现在不在易感期,但还是被千述逼得溢出来了信息素。然后千述嗅了嗅,就好像对玩具失去兴趣一般,退回到陆恪的胸前。然后叼着,睡着了。
陆恪听着埋在胸前的人平稳的呼吸,他一时还陷在情/欲中没反应过来,等他意识到千述已经睡着的时候,陆恪真气的不知道要说什么。那刚刚这么久在搞什么?
消耗完精力,困了,就开始睡觉了?
那他是什么,是千述的磨牙棒?
陆恪当时躺在千述这个破出租屋里,睡在这张破床上,真的是被气笑了。“所以,我们没有……"千述看着陆恪的脸色,谨慎问道。陆恪刚刚洗漱完,他斜眼看过来,冷笑:“所以,你把这张床给换了。”“我不想以后睡在这样的硬邦邦的破床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