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鹅眨了眨眼。
两人对视一眼,在心底默契地蹦出一句话。
草。
不会吧。
卞清聆神色怪异,有个问题堵在胸口不上不下的,纠结片刻还是问出了口:“樱樱,你和顾应淮那天戴没戴套?”
谢祈音回想起那天在房间看到的乱境,不由脸色微热。
…何止是戴了,还戴了不少。
见她肯定点头,卞清聆稍微松了口气,安慰她:“还好,还好你们做了安全措施。哎也不一定是你想的那样,我感觉经期受性.生活影响偶尔提前或延后还挺正常的。你放宽心一点,再留意几天。如果一直没来…”
卞清聆顿了秒,直白地说:“那就去验一下。”
谢祈音闻言小心脏稍稍回落了些。
她揉了揉腿肚,有些心不在焉地回: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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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又陪了卞清聆两小时,中途把奶茶分给了各个实习生,然后在一声声超甜的“谢谢”中迷失了自我,浅浅淡了愁绪。
临到傍晚,谢祈音准备离开时多问了卞清聆一句要不要跟她一起去吃饭。
今晚于双特地在雾云间设了感谢宴,邀请她去吃顿饭,就当是替于成说声谢谢了。
雾云间主做私房菜,后厨水平堪称一绝。
虽然它家预约制很严格,不轻易向人折腰,但谢祈音在北城所有会所的会员资格都很高,几乎可以横着走。
所以如果卞清聆想去,她就让人在隔壁单独设一席,再把这些小孩一起打包送过去陪卞清聆说说话。
结果卞清聆满脸像是损失了一个亿,苦逼地回:“去不了,我等会还得回事务所加班。你去吃你的吧,路上小心。”
谢祈音耸耸肩,回了句“行”,然后慢悠悠开车荡去了雾云间。
没成想,在那里碰见了两个人。
一个是下午救了猫的少年。
另一个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回了国的顾时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