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意。”
谢牧屏忙不迭道:“不用了,我有好衣裳穿。”
“别浪费银子嘛。”
谢牧屏结结巴巴道:“晚辞也送我衣裳了。”
“是嘛。”谭真把外衣脱下来,换回他的旧衣裳,坐去桌前喝烫过的甜酒酿,问道,“文钦他祖父没事吧?”
苏晚辞道:“我昨日去看过他,脸色红润,想必是没事了。”
谭真喝着酒酿,又问:“怎么听说,朱伯父回老家了?”
“匾额不是砸下来了么,请了术士来看风水,说是老家祖先惦记,文钦要成亲,该回去祭祀,朱伯父得赶在迎亲日前回去。”苏晚辞道,“我也听不太明白。”
谭真:“这风水学说,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,朱伯父又是上门女婿,许是规矩不一样。”
苏晚辞小鸡啄米般点头,拍拍谭真的胳膊,“你少吃两口,待会儿请你们下馆子。”
“哇,这么好,无缘无故下什么馆子?”谭真抹了抹嘴。
“我爹去了好几家酒楼试菜,定不下来,问我的意思,咱们去尝尝味道再说。”苏晚辞道:“放开肚子吃,吃不完打包,今天去一家,明天再去一家。”
谭真那叫一个高兴,嘴都咧到了耳朵根。
正说笑,门帘掀开一缕,冷风猎猎往里窜,李常佑从门外进来,满头是雪,温温笑道:“说什么呢,这么高兴。”
谢牧屏道:“李大人来了,我们在说试菜呢。”
“试菜这种事情怎么能不叫上我?”李常佑眯起眼笑,“晚辞,你忘记了,我家以前是开酒楼的。”
苏晚辞笑道:“你来得正好,一起去吧,再叫上我爹,也凑出半桌人来了。”
“甚好,甚好。”李常佑笑得一派温柔亲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