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他……”
“嗯呐,都五十多岁了,到今年已经过世十五六年了。所以这事就拖到了我爸身上,因为我二大爷和三大爷都去南方发展了。”
“稳了!这回我爷肯定得夸我!”陈河东咧嘴笑道。
陈河东说:“如果是我给价,应该不会超过7000,但二宁在我心里值10个7000!”
陈河东呲牙笑道:“不着急!让我爹多等会,以前他就拿皮鞭教育我要有耐心,我瞅瞅他有没有耐心?”
“倒也不是,之前李哥跟我说,野生药材都在涨价,棒槌备不住也能涨,如果我大量收购存起来,只需要等两年就能挣不少。”
李经理笑说:“等把这些皮子卖了,你肯定能买得起。”陈河东笑说:“咱们得去趟铁路街老桥头,我爹听着信儿都快窜起来了!”
徐宁摇摇头:“陈哥,你是搁这埋汰我呢,我说但是,不是不想帮你忙,你问问我鹤哥,我家里有多少事等着呢?望兴等着我去护农,我们三个就在这个月结婚,等结完婚就得收秋,然后就该入冬了,入冬就得整楞场……”
徐宁点头:“嗯呐,我之前不是告诉你了么。”
不止是夸,还得给奖励呢,老陈家是家大业大,虽然他爷已经分完了家,但肯定得留点钱货,以防养老,况且陈河东还有兄弟姐妹,他爸又不是只有他一个孩子。
徐宁指着关磊说:“你去开车,知道铁路街咋走不?从这条道一直往前走,你就能瞅着路牌了,往左边一拐就是了。”
徐宁说:“这确实有点巧啊。”
徐宁接过两沓钱将其塞进带血布兜里,摇摇头:“应该是没了。”
“哈哈哈,陈哥,咱俩能唠到一块去。”徐宁大笑。
“嗯呐!兄弟,我不瞒着你哈,俗话说人得落叶归根,我太爷以前就想去找他大儿子,但常年打仗去哪都不方便,后来我太爷没的时候就跟我爷说了,一定要找到我爷的大哥,但是没有让我爷立刻就去,一是我爷当时才十五六岁,二是我爷的三哥就是死在了去万业的路上……”
陈河东有些感动,抱拳说:“讲究!说实话,我搁家是最不受重视的一个,我爹稀罕老大,我妈稀罕老幺,我夹在中间不上不下的挺尴尬。”
李经理说:“那这件事跟你爸说了,你爸是啥态度?”
随后李经理挨个上秤称重、然后换算单位,最终得到豹胆1.1两,价值517块钱、六颗狼胆4.87两,价值1266块2毛、麝香是2.9钱,价值121块8、猪砂是1.2钱,价值45块6,拢共是1950块6毛!又是将近2000块钱到手,徐宁依旧把6毛钱抹了,李经理点了取出两沓大团结,从中抽出5张递给了他。
“到家以后想要把两兜棒槌卖了,却没想到遇着了兵灾,然后我太爷就带着他三儿子跑了,在省城认识了我太奶……”
李福强摆手笑道:“听你们唠呢,主要是我俩啥都不懂,你们唠嗑我俩就不参与了,全由我兄弟做主。”
“1880年我太爷领着他大儿子和三儿子、还有三两个把兄弟,拢共九个人抬出一苗六批叶,但我太爷的大儿子当时被守参蛇咬了,治肯定是没法治了,所以就把他埋在抬出来的六批叶坑下了,然后我太爷他们出山的时候遇着朝廷的兵马了,直接把六批叶给抢了,他几个把兄弟都死了,我太爷和他三儿子侥幸背着两兜棒槌逃进了山里,后来才回到家……”
“也不算老来得子,当时我太爷才不到40,我三爷才13岁。我爷属于二房长子,后来我太爷又娶了一房……”
许鹤点头:“你大爷当时也挺大岁数了吧?”
“讲究!”
许鹤在旁边问道:“河东,你说实话,二宁这苗六批叶,你能给到多少?”
这时,出去打电话的陈河东、关磊和许鹤回来了,许鹤问道:“又卖啥了?”
“兄弟,还有没有别的了?”
“嗯呐,认识了能有六七年,平常我俩也不咋联系,这不是去年他请我吃了顿饭么,非得让我帮他找棒槌,他要大量收购,我问他从哪来的钱……”
陈河东皱眉说:“刚才有点激动,我忘说了……他应该会多给二宁一笔钱吧。”
李经理说:“你这俩兄弟好像不咋乐意说话呢?”
徐宁说:“鹤哥,我大爷都快一年没回家了,应该提前回家住两天,等我结完婚,你正好给他接回省城。”
许鹤接话道:“二宁,这颗棒槌你是搁万业抬的么?”
许鹤和李经理看向徐宁,他笑说:“陈哥,你放心,我肯定不要这份钱,咱一码归一码,既然今个遇着了,又碰着这么巧的事,那我就认你!”
陈河东笑完,转过脸瞅着徐宁说道:“兄弟,这事可能会让你为难,但我不能让你白忙活……”
李经理摇头:“我哪有空啊,现在药厂收熊胆的就俩人,鹤?你跟着河东跑一趟?”
“现在不是分家了么,各过各的,提他们有啥用?”
“这事我知道。”李经理说道:“我俩认识的时候,他就在药厂门口一手掐着钱袋子,一手举着牌子,上面写着高价收参,当时差点给我气死,我心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