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们突然回来,全屯子的狗都叫唤了……”
“怕j毛啊!”徐老蔫不屑道。
“大哥,这不是怕!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人吃不起饭不?万一真有几个亡命徒进屋,你咋整?以前咱家有几颗熊胆是没啥事,但这些棒槌……”
徐老蔫拽着他,道:“你小点声。你的意思我知道,这事你得跟二宁说,我做不了主。”
“二宁?你明个就走,正好给熊胆卖了。”王二利极为认真的说道。
徐宁点头,笑道:“二叔,你别紧张,我知道你的意思,我是寻思明个搁家歇一天,后个就走。”
“诶呀,你说你咋不当个事呢!”
“二叔,除了咱家人以外没人知道我拿啥东西回来,也没人知道这半个月我们去哪了,咱们都不说,谁能知道?”
王二利皱了皱眉头:“好像也是,诶呀,这老些棒槌全是钱呐,咱们真得加小心。”
“放心吧,二叔。”李福强说:“在路上跟我兄弟研究了,对外就说去望兴打牲口了。”
闻言,王二利才念头通达,他之前属于是钻牛角尖了,一直认为家里有巨财会被旁人惦记,所以略显急促紧张。
“啊……那是我瞎寻思了。”
徐老蔫笑说:“啥瞎寻思,搁山里的时候我比你都紧张,就怕半道发生点坏事。一开始我们瞅见一堆儿棒槌的时候,全都懵逼了,我连话都不会说了,缓缓就好了。”
王二利说:“你们走这半个月,我整天提心吊胆的,你说家里就剩我自个,万一真有点啥事可咋整!”
这话说的没毛病,家里有不少熊胆和兽皮,万一要有亡命徒登门,家里的枪又被徐宁等人拿走了,他连反抗的家伙事都没有。
所以这么一瞅,无论外出抬棒槌的徐宁等人,亦或是独自留下守家的王二利,这些天过的都很累,最累的当属王二利,整日提心吊胆,连觉都没法安心熟睡。
王二利这么紧张的心情也就能够理解了,一个人顶着两家的压力,徐宁在旁边没有吭声,因为他以前见过王二利这副神情,那时候徐老蔫瘫痪了、他自个不着调,俩家也都是指着王二利,所以他的性格变化很大……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