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一块乐呵乐呵。”
柴良玉板着脸,指着徐宁道:“这回就饶了你,要是有下回,大爷必须挑理!”
闻言,众人掀起震耳欲聋的笑声。
柴良玉适当的开个玩笑,将这事盖了过去。
原本这种事就挑不出啥毛病,只是一群大爷顺便跟徐宁开两句玩笑,谁都没真当回事。
徐宁笑道:“哈哈哈,成,你们就放心吧!”
杨玉生板着脸道:“今个你是主道,必须得给你这帮大爷们陪好!”
“那必须的!我要是不把你们喝透,那我就不下桌啦!再说我爸才是我们家顶梁柱,可以说是金箍轱棒啊,有啥事都有我爹冲在前边,对不?爸。”
徐老蔫听见小瘪犊子好心捧他,当即笑容满面,道:“必须滴!今個我就是豁出命也得陪好……”
这时,刘丽珍掀门帘瞅一眼,她原本是想给老儿子解围,没成想听到这么一句丧良心的话,磨牙霍霍指着他:“你真是虎逼哨子!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闻言,屋内众人皆是仰头狂笑,甚至有人拍腿、拍炕沿,实在是憋不住。
杨玉生笑道:“弟妹这话没毛病,这大喜日子说啥豁出命啊,你真是过两天好日子了!”徐老蔫搓着脸,略有腼腆道:“诶呀,我这不是激动么,大伙都别见怪嗷,一激动就说秃噜嘴了,待会我自罚两杯。”
东屋是人声鼎沸,吵嚷声一层盖过一层,笑声不断比大集都热闹,其中有些人不咋熟悉,但唠两句嗑就熟悉了。
能坐在东屋的基本都是和老徐家关系极好的或是有亲戚的,他们之间唠嗑不用藏着掖着,有啥就唠啥,一时间唠的相当痛快!
众多老娘们在东厢房没施展开,便将洗刷碗盘的铝盆放到了当院,由于狗帮都被送去了老王家,这就空出一块,六七个老娘们刚好坐在这,一边唠家常一边干着活。
在老王家整菜的杨立国手拿长柄勺,不过现在还没有炒菜,只是将一些该炸的菜备了出来,等到饭点再炒也赶趟……
11点左右,一辆东德老依发缓缓停在了老徐家门口,刘丽珍抬头一瞅,便见到了郭兴民和张德玉,以及徐老蔫和王二利的徒弟、大食堂的采办、运输科的科长等人。
这辆东德老依发在当前算是很猛的车了,它配备了气顶油刹车系统,虽然刹车性能不佳,比之其他汽车需要提前三四秒刹车确保安全,但它提速很快,而且带有自卸功能,无论运输木材或煤炭,都是很方便的。
林场的车有很多种,现在最多的是老解放和黄河,其他车辆有五十铃、新东风、二代解放……
刘丽珍起身朝着东屋喊一声,随即屋内的老徐家人就奔向了当院。
离着老远,徐老蔫就笑盈盈道:“诶呦,书记,场长!”
张德玉迎面一笑,到时候郭兴民对此称呼很在意,道:“大哥,你可别埋汰我嗷!”
“哈哈哈,这有啥的……”
徐老蔫和其他人打过招呼后,徐宁和刘丽珍、韩凤娇、王淑娟等人就招呼着众人进屋。
张德玉边往院里走边问道:“上完梁了?”
“嗯呐,九点多钟就完事了,现在他们搁那边封顶呢,估摸再有半个多点就能完事。”
他们刚走到外屋地,在当院守着锅的孙莲芳喊道:“大爷大娘,我爸他们过来啦!”
说罢,她就拎着烧火棍迈出院门,朝着从远处驶来的汽车挥手。
徐老蔫闻言就要转身往外走,徐宁推着他后背道:“爸,你跟我张爷和郭舅进屋,我去外边迎迎。”
此刻,坐在西屋的老严、老赵等人掀起门帘,对着张德玉和郭兴民打个招呼,便让徐老蔫和王二利的徒弟、运输科长和大食堂采办等人去了西屋,如此只有张德玉和郭兴民进了东屋。
而徐宁和徐龙、刘丽珍、韩凤娇等人也迈出了门,刚走到门口就瞅见孙继伟、业和二娘、三婶、孙连旭下了车,众人亲热招手,由于老孙家人没见过韩凤娇,便与其介绍一番。
孙继伟解释道:“诶妈呀,早晨五点多钟从家走的,走到半道遇着一棵倒树,不知道谁给伐到路中间了,要不然十点来钟就到了。”
孙继业补充道:“我拿着56半下车的,朝天放了两响,没听见啥动静。”
徐宁笑道:“你都鸣枪了,他们肯定不敢出来啊,咱快进屋吧,我大爷也搁屋呢。”
这种事情在当前是比较常听的,只要在开车的圈子基本都听说过,有些是伐树拦路,有些是放大石头,当司机停下车,山林两侧或一侧就会有人跑出来,他们手拿老洋炮或者铡刀、斧头、铁锹等工具。
他们可不是修路的,而是拦路要钱的,用东北话来说就是劫道的,如果手里没家伙,肯定得被讹一笔,但他们轻易不会伤人,除非饿急眼了,遇到不会唠嗑、满嘴脏话的司机……
孙继伟点头说道:“瞅见了,胜媳妇咋没过来啊?”
刘丽珍说:“她不是怀孕了么,屋里人这么多要是碰着了……”
孙莲芳挽着她妈的胳膊,叽叽喳喳的给他们介绍着孟紫烟,徐宁笑说:“这是咱二大爷二娘、三叔三婶。”
孟紫烟热情的喊了人之后,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