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刘丽珍坐在他旁边,说:“你往后少吃香菜,那玩应对身体不好。”
“啊?你听谁说的啊。”
“你别管,反正以后少吃!”
徐宁沉默下来,他能感受到老妈迫切的心,正在往他身上转移。
他眼瞅着也要结婚了,下一步就得要孩子,这不让吃香菜,还窜拢他喝酒是啥目的?不就是想抱大孙子么!
所以,徐宁决定不搭话了,只扒拉着饭菜。
而徐龙却被伺候的挺好,左有王淑娟给他夹菜,右有徐老蔫陪着喝酒,他哪受过这待遇?
一时间心像是飞起来似的,嘎嘎舒坦!
八点多钟,刘丽珍和王淑娟快速收拾好锅台,便各自催促老爷们捂被睡觉,原本徐龙是想和徐老蔫喝点茶水唠会嗑的,却被刘丽珍以徐凤明個要上学的蹩脚借口撵走了。
俩屋灯光熄灭后,东厢房的灯却亮着,而且闪亮的黄灯泡,令徐龙有点心慌,他感觉身体有些不适,当王淑娟伺候着洗完脚,徐龙就钻进了被窝。
待王淑娟上了炕之后,屋里的灯就灭了,然后徐龙转身抱住媳妇,在黑灯瞎火之中摸黑整起了没用的……
有句话说得好,小伙睡凉炕,全靠火力旺。
哪怕徐龙已是经过人事,他的火力依旧很旺……
直到11点多钟,屋里亮起手电筒的光线。徐龙趴在炕沿抽着烟,问:“你给我喝的啥酒啊?”
王淑娟蹲在地上,脸色红璞:“别问!烦人。”
“……”
翌日,徐龙早起吃过饭就带着十多份肉,开着吉普212走了,倒不是他害怕了,而是今个杨玉生要下林区,他得提前回去,先将肉送出去,再洗车加油做好准备。
八点多钟,王虎翻墙过来,与徐宁喝了点茶水,便起身去了老姜家。
老姜家没人,昨个喝酒的时候,就听说他仨今个要去太平屯挨家挨户串门,问问有没有需要肉的。
无论做任何事,前期都是比较麻烦、没头绪的,但徐宁和他仨明说了,只要有人肯订肉,接连吃过几次,觉着价格合适的话,往后就算他们不挨家挨户走,旁人也得过来找他仨。
爬上梯子,通过透气窗瞅了一眼,仨狗正在撕扯死猪,二傻叼着巴掌大的肉,抬起左脚压着,伸脖子下嘴撕咬。
黄毛猪的脖子和前膀子已经被豁开一个大洞,胸膛里的心脏早已不翼而飞,肯定是被三傻享用了。
“二哥,这仨狗算是拖出来了吧?”
徐宁摇头:“早着呢,过些日子将它仨放出来,到时候去山上转悠一圈才能知道它仨改没改过来。”
王虎笑说:“我瞅它仨牙口挺好,那猪虽说没冻实诚,但也结成冰坨了,它仨这么下嘴,瞅着就挺猛。”
“恩,牙口确实不错,先不管它们。”
随即,两人出了老姜家门,走在当街一琢磨,徐宁决定应该去老林子拽点柴火,反正没啥事干,就当闲溜达了。
直到午后三点,两人来来回回拽了六趟柴火,刘丽珍瞅见后脸上笑容逐渐扩大,见俩人进屋,老妈亲自给他俩沏了俩碗豆奶粉!
喝完豆奶粉,徐宁咬牙切齿的奔出了屋,抄起斧头就开始劈柴火,王虎锯着木头都有点跟不上趟了,一直喊:“二哥,你慢点劈!别抻着腰!”
“那能行么!不用点劲儿,能将你大娘亲自沏的豆奶粉消化干净么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约莫过去二十分钟左右,刘大明快步走进当院,脸上洋溢着笑容。
“二宁,真跟你说的差不多,确实有不少人订肉,我仨捋了一遍,拢共有二百三十斤猪肉,五十斤狍子肉和四十三斤鹿肉,太平屯老邓还想要鹿鞭和豹骨……”
“鹿鞭咱家有现成的,豹骨就剩下四五根,那是我特意留的,不能卖啊。”
刘大明摆手:“我跟他说了,豹骨都卖了,鹿鞭让他再等等,这玩应得现去山上寻摸。”
徐宁问道:“给的啥价啊?订肉的交钱了么。”
“没交钱,这乡里乡亲交啥钱呐,猪肉六分一斤,狍子肉五毛、鹿肉八毛,咋样?”
这价格有点太低了,徐宁琢磨他们仨应该是不好意思定下高价,毕竟太平、庆安离的近,若是将价格定高了,引得乡亲们不满,那他仨的名声就彻底臭了。
“既然都定下了,那就这么着吧。咱屯子有订肉的么?”
刘大明摇头:“今个就去太平跑了,咱屯还没问呢,等明个我仨再问问。”
“老舅,这马上要开春了,开完春就要入夏,到夏天的时候,咱可没法进山,你们别揽太多活。”
“知道!那啥前儿进山呐?还得是打狗围快,要是靠我仨,年后都不一定能打完。”
“后天呗,明个晚间将三傻放出来缓缓。”
“妥!我们刚才过去瞅了,这仨狗真挺血腥,那头猪都让它们给撕碎了。”
“撕碎了?”
“啊,你今个没去啊?”
“我俩早晨去的。”
刘大明说:“啊,那可能是在你俩走之后撕碎的,整个仓房里全是肉块,猪腿、脑袋、身体都分开了。”
徐宁放下斧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