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没少钱。”
刘丽珍起身瞅着刘大明,道:“你手里要有活就招呼国兴去呗,闲着没啥事你俩就搭伙进山,也有个伴儿。”
“姐,我知道啊,以前听大喇叭嘴挺碎,今个一接触我瞅他还行啊,不像旁人说的那么邪乎。”
徐宁笑说:“从旁人嘴里听的能有准儿?再说,旁人也就说他嘴碎,也没说他这个人差劲,这说明他人品还凑合。”
“恩,等我跟他接触接触。”刘大明转头道:“这回你胳膊抻着了,得搁家养几天吧?”
“嗯呐,最少得养一礼拜,诶……老舅,你给那膏药帮我贴上,我这胳膊还是不敢回弯。”
刘大明笑说:“等晚间我姐夫回来埋汰你吧,膏药搁哪呢?”
“西屋炕头温着呢。”
这膏药得温,或是用火烤一下,否则不黏糊贴不住。
刘大明走进西屋,瞅见地上的俩个麻袋,问道:“这里头装着的就是老豹子啊?”
“嗯呐。”
“你挺生性啊,真就给豹子勒死了?”
“我和虎子搁羊棚里拽,我大哥和石头在外边托着豹子后腿,这么给勒死的,当时没啥危险,尼龙网给豹子兜起来了,等横杠倒了之后,石头抄着小网就扑上去给豹子按住了……”
“诶我艹,瞅磊子体格精瘦这么猛?”
王虎走进屋,笑说:“老舅,我磊哥老猛了,上回搁蜗牛壳就用斧头砍死一头豺狗子,这回又给老豹子按住了,当时我都没咋反应过来。”
晌午吃饭时,他们并没有细唠是如何猎老豹子的,因为昨晚间他们就和大喇叭说完了,而今个吃饭主要是唠家常来着,根本没怎么聊跑山打猎的事。
王虎帮着徐宁把袄脱了,刘大明托着膏药伸进徐宁脖领子,将膏药贴在了膀子上。
“你上茅房咋整?能脱裤子么?”
徐宁笑说:“那咋不能呢,解开裤绳,虎口插着裤腰往下一蜕就完了。”
王虎眨着眼睛,好奇问:“二哥,那你咋擦腚?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