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想:你以前比我丧良心多了,咋舔脸说我呢。
其实徐宁就是早晨听徐老蔫叭叭两句,活学活用了,没招儿随根儿……
刘芬芳闻言一咧嘴,心情相当舒坦,瞅眼孟瘸子,说道:“听听,二宁多会唠嗑!再瞅瞅你俩,成天寻思我搁家躺着呢。”
“妈,我可没那意思嗷!”
孟瘸子急忙起身,“那你功劳是最大的,二宁这话没毛病!诶呀,我可得出屋码柴火垛去了……”
“爸!我跟你去。”
随即孟瘸子和孟银河就前后脚出了外屋地,刘芬芳瞅着徐宁道:“二宁,你俩唠吧,晌午就搁这吃,婶儿正好要包饺子。”
“不滴啦,晌午我得回去,处理点事。”
“你能有啥事啊,咋不得意婶儿包的饺子啊?”
徐宁摆手:“不是!那哪能啊,我老舅跟他儿子闹点别扭,我爸特意交代,让我跟我老舅唠唠。”
“啊,那婶儿不拦你,你俩唠吧。”
待刘芬芳刚去到外屋地,门帘子刚刚垂下,正在打摆的时候,徐宁扭身就拽着孟紫烟胳膊,一把将她扯到了两波棱盖中间。
两手搭着她细腰,抬头瞅着她脸蛋。而孟紫烟却是俩眼睛滴溜圆,水汪汪的瞅着他的俊脸,然后将两手搭在他肩膀上。
两人以这个姿势静默将近两分钟,随即徐宁将她拽到了旁边,与他并排坐在炕沿。
“搁家待着闷不?”
孟紫烟摇头:“不闷,你搁山里都打着啥啦?”
“就是狍子、鹿,主要是以野猪居多,这玩应是一害,不趁着现在灭了,等秋天前儿肯定下山祸害庄稼地。”
“嗯呐!你看我胖点没?”
徐宁笑说:“瞅着脸蛋子是有点肉,我摸摸肚子有肉没。”
未等孟紫烟说话,徐宁就动手了,他也没伸进去,就是隔着袄按了按,孟紫烟面色泛红,小声说:“刺挠…你别整了。”
“哈哈哈,咱这东北话是挺顶硬哈,我刚起点情绪,你这话直接给我整没电啦。”徐宁压着嗓子说道。
孟紫烟歪头问:“啥意思呀?”
“没啥意思,说你这声音动静好听呢。你家还有雪膏啥的没?我婶儿使没使?”“还有不少呢,上回你过来说完,我妈可听话了,也是成天抹,就是一回抹不点,不舍得多抹……”
这是农村老娘们的正常心态,有啥好吃的、好用的都不舍得,有部分原因是想留给子女,还有些原因是勤俭持家习惯了。
“这正常,既然抹了,就是个好开头。”
孟紫烟问道:“你咋没围我给你织的围脖呢?”
“上山整埋汰了。”
“啊,那我再给你多织两条,你换着戴。我妈给你买身……诶呀,这话不能提前跟你说。”
徐宁眨眨眼,问:“给我买身啥?衣服啊?”
孟紫烟吐着小舌头,说:“嗯呐,她头些天跟我爸去街里买的。”
“诶呀,我婶儿对我真好哈,银河没嫉妒我啊?”
孟紫烟笑道:“他嫉妒啥,你有的他也有,再说你不给他一件衬衫么,我都给做成袄了,他等着过年穿呢。”
徐宁听的有点懵,“留着过年穿?诶我艹,这小子咋这么der呢。”
“哈哈哈,他以前就羡慕你穿的里胡哨,你给他件衬衫,肯定得出去嘚瑟嘚瑟啊。”
“我脑袋里已经有画面了,诶,银河也挺不让人省心呐。”
“可不咋地,平常我爸妈都不跟他动手,但我可不惯着……是不是对我印象有改观了?我也不是那么弱。”
俩人上辈子就是夫妻,徐宁能不知道她啥样?她就是搁自个面前太卑微,其他时候跟旁人相处,是个比正常人要精、要强的人。
前世,她和王淑娟相处的非常好,王淑娟总是劝徐宁对孟紫烟好点,奈何……且不说也罢。
“现在咱俩相处的氛围就挺好,说明我之前对你说的话,你往心里去了。”
孟紫烟点头:“嗯呐,我肯定往心里去呀,你说的都对。”
“快拉倒吧,我就没有说错话办错事的时候?”
孟紫烟仔细想想摇头:“还真没有…你办事唠嗑,我爸妈都挑不出毛病。”
“诶呀,净往我脸上贴金,再这么唠嗑我走了嗷。”
孟紫烟紧忙抓住他,转头瞅眼屋门帘,再寻思环望窗外的当院,然后顺着脑袋就往徐宁跟前一凑,噘着嘴‘吧唧’在徐宁脸上啄一口。
徐宁感觉有点异样,因为以前他俩做夫妻的时候,孟紫烟从来不敢靠近他,更别提小啄一口了。
“诶妈……你咋占我便宜呢!流氓……”
徐宁装作无辜表情,瞅着孟紫烟翻个白眼。
孟紫烟见此便有些慌乱,急忙摆手解释,“不是,我就是不想让你走,你嘎哈呀。”
徐宁拉着她手,说:“逗你玩呢,咋还当真啦?”
“你说我是流氓,我能不当真么,别老吓唬我。”孟紫烟急的都要哭了。
也不怪她如此,因为在今年因为‘流氓’这俩字,将近2.4万人吃了生米。
“逗你呢,你瞅瞅你咋不识逗呢。诶呀,行了,那你不是流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