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大,最近儿子也有所听闻,听说有汴京诸多豪商富贾为了获取这股份,不惜一掷千金,只为了求得一分股份。
甚至有许多商户,为了提前定下一个进场做生意的机会,甚至不惜到处求关系,光是做关系的钱财,便有付出数百贯的!”
范纯仁点点头道:“可有听说过一分股份值多少钱?”
范正民咽了咽口水,看了一下父亲手中写着二十分的股份文书,道:“如今一分股份价值至少是一万五千贯,咱们手上的二十分股份,便是三十万贯!
而且,据说这股份价值依然是被低估的,据有人传言,这清明上河园建成之后,每年光是各种租赁费用,便可以收入六百万贯。
因此,这一份股份的价格至少还得往上再升十倍,也就是三百万贯!当然,儿子觉得这也太荒谬了!”
范纯仁闻言亦是倒吸了一口凉气,什么再升十倍的混账话就太过分了,但现在的股份价格一分一万五千贯,就已经是太吓人了!
范纯仁看向手中薄薄的一张纸,随后又道:“子正,这股份,你觉得能收吗?”
范正民苦笑道:“您回来之前,我已经想了好多遍要不要收,就怕这苏居正别有居心啊!
咱们若是收了这股份,可能以后就要做出有违祖父的教诲的事情,所以我心里知道是不能收的。
但这笔钱实在是太多了,我想到以后咱们范氏子孙能够依仗这个钱,不用忧心生计,一心读书,又觉得实在是不错。
不过,儿子也算是想明白了,这股份,咱们不能收!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