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什么来着!”
王嬷嬷本来不愿下车,可她担心秦雪淘气闯祸,说不得也只好跟着过来了。
那少年正恨恨地咬着冰糖葫芦,冷不防肩上被人一拍,有人冷声道:“少年人好兴致,这里叫你闹成这般景况,你倒有心在此看戏。”
那少年没有回头,将手中吃得还剩两颗的糖葫芦签子往后使劲一甩,脚下发力便要往前跑。
还没迈出一步,少年的肩上却被人一左一右牢牢按住,将他的手向后弯折了压在背后。
钳制住他的两个人力气大得很,少年试图挣扎,竟丝毫动弹不得,整个人被摁着跪在地上。
先前说话那人反应极快,并未被少年的糖葫芦打中,只是冷笑道:“你这少年下手倒是很毒辣,这签子虽非金铁,却也锋利,若人被戳了眼睛,可不是顽的。”
少年的头被压住,却仍不服地骂道:“呸,我瞧戏也好,做戏也罢,这又关你们什么事!还不快放了小爷呢!”
先前说话那人却已信步转到他跟前,俯身打量着他。
少年看见一双干净挺括的皂靴在身前停住,不觉一怔,抬头一看,面前这人身着公门服饰,竟然是官差。
他这一怔愣的工夫,嘴边骂人的话便说不出口,只是张着嘴发愣。
那人抱着手笑道:“怎么,这位小爷有何指教,怎么不说了?咱们还在这里等着听您的教诲呢。”
少年身后正押着他的两人也笑起来。
那少年虽然倔强,却也知道不能同官家人争执。
他忙软化下来,求告道:“请大人给小的做主!小的正是要去告官,想不到竟在这里遇到大人,这可不是小人的福气么!大人,您瞧瞧我头上的伤噻,光天化日之下,那些人就敢在闹市追我、打我,这还有王法么,大人明鉴,平日里他们欺男霸女的事情定然还做了一车,大人快去抓了他们,才是正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