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堂前,长发精致的盘在脑后,没有着妆显得气色有些苍白。
她手里捧着关珩的遗照,只要来人,便是深深的鞠躬回礼。
来的大多都是些熟人,聂家一家人,詹聿,路潞,莫尔,还有方婉和娄泽明,其余都是一些听到消息过来走个过场的陌生人,应该是关珩在生前的一些生意伙伴。
关家仅剩的支柱虽然垮了,但如今这场葬礼好歹是聂家撑的排面,更别说言晏如今已经是聂家的媳妇,不论是聂南深还是聂老爷子,有些面子终归是要给的。
偶尔也能听到那些人在议论关珩的生前事迹,又惋惜的,有怜悯的,也有客套的,言晏从始至终都低垂着眸,亦没有掉一滴泪。
秦思砚和裴景旭是中午到的。
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她面前,「言晏。」
她例行的向他们微微弯了下腰,没有说话,也没有看他们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