侩,给钱就能办事。
不该问的不问,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,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,这些东西对于某些人来说可能是天赋,但对于更多的人来说都是被生活打磨出来的圆滑。
她却没想到在这里居然会成为唯一的失策。
听电话里迟迟没有动静,宋秘书不由问道,“关总,需要把人找回来吗?”
“不用。”她现在没心思在一个女人身上耗时间,“樊天逸怎么样了?”
“还在医院,里面有他的人守着,但应该是没什么大碍。”
关珩揉着眉心。
眉骨一下下重重的跳着轻疼。
她昨晚下的药量不小,这都能忍住。
她也是小瞧了那个男人的忠诚,就不怕不举么?
“关总,那现在咱们该怎么办?”
樊天逸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,或者说现在已经醒了,他们必须在对方动手前想出解决的对策。
毕竟这次是真触到他逆鳞了,樊天逸不比陆骁,她确实没把握再给他下一次套。
再加上她昨天才给那个男人敲了警钟,这个时候怕是从良黎或樊榆身上都已经不好再动手了。
她松了手,“派人先把樊天逸盯着,有动静立马通知我。”
说着刚从位置上站起来要朝外走,眼前突然就恍惚了一下,一直站在一旁的助理见她脸色不大好看,连忙上前将人扶住,“关总,您没事吧?”
关珩摇头示意没事,使了个眼神让助理去倒水。
那边的宋秘书显然听到了助理的声音,沉默了一下,然后才道,“关总,昨晚那女人临走前托人给您带了一句话。”
助理去了,关珩一只手握着手机,另一只手支撑在办公桌上,闻言还是皱了皱眉,“说。”
“她说……虽然不知道您和樊家有什么仇,但刀在您手上,”那边似乎停了一下,“握得太紧,有时候伤的未必是别人。”
宋秘书应该还在医院附近,所以周围环境听上去有些嘈杂。
但那低缓的声音还是一字不落的落入关珩耳里。
绯唇微抿,垂下了眸,没再说什么。
挂了电话,她低头便看到了脚边落着的被她踩坏的摄像头和储存卡。
樊天逸和那女人的事没能成,这东西自然没了用处。
只是……媒体消息还没出来,良黎就找上了门,无疑是有人提前通风报了信。
至于这个人是谁,关珩几乎不用猜就能想到。
不过,不能一招致命,接下来就麻烦了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