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,我从未将府中之事报至宫廷,就如我从前说的,我只效忠……夫人您。”
季竹心半信半疑,她知道,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大半是假的,还有小半是掺杂着谎言的半真半假,不过现在她已经将他拉下了水,倒也不担心他再去乱说什么了。
季竹心当着他的面,顺走了他的贴身玉佩,将把柄塞进袖中后,才对着宋柏元笑了笑:“那这就做定情信物好了,若有虚言,这玉佩我就呈给殿下,就说你觊觎未遂,落下了这玉佩。”
天光大亮,府中的下人们也开始忙碌起来,季竹心向来有睡懒觉的习惯,所以也没人敢在这时候到院子里打扫。
宋柏元悄悄溜出去烧了些热水,给季竹心擦过身体后,便又做贼似的溜了出去,一刻也不敢多待,生怕万一被人撞见。
眼下两人的关系可不能摆到明面上来,他自然得慎之又慎。
只是,一番折腾下来,他腰酸腿抖的,差点将水泼了一路就算了,离开的时候也差点没能避开丫鬟。
好在有惊无险,他还是顺利溜回了自己院子,躺在床上的那一刻,他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