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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宫风云再临,女主智破刁难困局(1 / 3)

听闻,这洮河砚乃是侯府镇宅之物,先帝曾言其墨痕如掌纹,能辨忠奸,平日里被妥善供奉于书房,轻易不得示人。

此刻,掌心的虎符在宫墙云板那沉闷而悠长的撞击声里愈发滚烫,烫得我掌心生疼,我望着东珠朝皇城偏转的诡异弧度,前世那些不堪的记忆如淬毒的箭镞,尖锐而冰冷地扎进颅腔,疼得我几近窒息,心底涌起一阵对前世的痛苦与不甘。

陶轩捏碎犀角杯的动作与我转身取披风的动作几乎同时发生,裂帛声尖锐刺耳,玉器迸裂声清脆响亮,两种声音混作一处,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惊心。

"东南驿道。"我系着披风绦带时,手微微颤抖,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,紧张的情绪在心底蔓延。

陶轩已取下墙头挂着的玄铁剑,他剑穗上缀着的银铃铛撞在剑鞘,叮咚声清脆悦耳,可那声音里却裹着三年前平阳关大捷时刺鼻的血锈味,让我不禁皱了皱鼻子。

宫道上的晨雾比侯府更浓,那湿漉漉的雾气轻轻拂过脸颊,带着丝丝凉意。

宫道两旁,汉白玉的栏杆在雾气中若隐若现,栏柱上精美的云纹雕刻宛如梦幻。

朱漆宫门在雾气里若隐若现,像极了前世悬在我颈间的三尺白绫,想到此处,我的呼吸不由得一滞。

陈公公提着六角琉璃灯候在角门,灯焰在微风中轻轻摇曳,发出微弱的噼里啪啦声。

灯影将他本就细长的影子扯得更似条吐信的蛇,那扭曲的影子让我心底一阵发怵。

"世子妃这身绛红云锦,倒比三年前您推云阳郡主落水时穿的更艳。"他灯柄上悬着的银坠子晃得人眼花,叮叮当当的声响不绝于耳,我数着坠子摆动的次数——左三右四,正是陈氏惯用的暗号。

陶轩突然握住我发颤的指尖,他指腹的剑茧粗糙而坚硬,蹭过我腕间东珠,带来一阵异样的触感。

我心中一阵慌乱,却又强装镇定"陈公公这盏琉璃灯,倒比去年冬祭时烧毁的明德殿更亮。"东珠突然在我腕间震颤,第七颗珠子正对陈公公腰间新换的蟠螭玉佩。

我望着玉佩上那道与前世如出一辙的裂痕,突然笑出声,可这笑声中却带着一丝紧张后的宣泄"妾身愚钝,竟不知掌印大人如此惦念云阳郡主。

听闻郡主在慈安堂抄经时常念起您,说您当年教她调制的紫金香,比御药房配的安神散更灵验。"

陈公公手中琉璃灯猛地一斜,灯油洒出的滋滋声传入耳中,灯影掠过他瞬间惨白的脸,那苍白的脸色让我心中暗喜,却也有一丝担忧。

几个路过的女官放缓脚步,绢帕掩住的窃语声细碎而模糊,里面混着"慈安堂"、"紫金香"几个零碎词句。

"老奴怎敢"

"掌印大人自然不敢。"我截住他的话头,指尖抚过陶轩剑穗上凝着晨露的银铃,那冰凉的露水顺着指尖滑落,带来一丝凉意。"就像妾身不敢妄言,昨夜西跨院拆下的匾额木料,怎会出现在明德殿废墟似的。"

陶轩突然轻笑出声,剑穗银铃随着他抖剑的动作撞出一串清音,宛如清脆的鸟鸣。

陈公公踉跄着后退半步,琉璃灯映出他官服下摆沾着的几点松烟墨——与老侯爷书房用的徽墨同出一脉。

宫道尽头传来环佩叮当,清脆悦耳的声音由远及近。

我望着雾中渐近的翟舆轮廓,突然抬高声量"说来惭愧,妾身今晨用洮河砚残片研墨时,竟发现墨纹走势与东南边境的舆图有七分相似呢。"

翟舆金铃骤停,舆中伸出的纤纤玉指掀开锦帘半角,那白皙的手指在雾气中显得格外醒目。

陈公公扑通跪下时,我腕间东珠突然同时转向东南方位,虎符在陶轩袖中发出嗡鸣,那低沉的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地方,与八百裡外某道裂开的城墙产生共鸣。

陶轩忽然揽住我的腰,剑鞘抵着青砖划出个残缺的星纹,青砖被摩擦的沙沙声传入耳中。"夫人可知,昨夜钦天监说辅星移位时,祖父正用西跨院的木料修补祠堂房梁?"

翟舆锦帘倏然落下,玉石相击声清脆响亮,里面混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。

陈公公伏在地上的身躯微微发抖,他官帽边缘露出的白发沾着雾水,像极了前世被大雪覆盖的乱葬岗,那场景让我心中一阵悲凉。

我望着宫墙飞檐上渐亮的晨曦,金色的阳光洒在身上,却驱散不了心底的寒意。

忽然想起重生那日摔碎的洮河砚。

墨汁渗进砖缝时,陶老侯爷那柄镶着北斗七星的龙头杖,曾在满地狼藉中轻轻点了三下,那沉闷的叩击声仿佛还在耳边回响。

陶老侯爷的龙头杖叩击金砖的声响,竟与三日前祠堂梁木裂开的动静分毫不差。

我望着他杖头北斗七星中偏移的玉衡星,喉间突然泛起洮河砚特有的松烟苦味,那苦涩的味道在口中蔓延,方才那句关于墨纹与舆图的暗语,此刻正在老人眼底化作惊涛。

"好个洮河残砚。"老侯爷的玄色锦靴碾过陈公公散落的银坠子,发出清脆的声响,北斗七星映着晨光在我腕间投下细碎光斑。"当年先帝赐砚时说过,墨痕如掌纹,能辨忠奸。"

翟舆金铃突然急促摇晃,舆中传来玉梳坠地的脆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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