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体内不断响起,乔云心里苦笑,知道自己的经脉终归是抵抗不住这庞大的灵力,已经开始碎裂。
不过随着乔云的经脉碎裂,乔云急速运转的心法口诀又是缓缓地修复着破损的经脉,于是就陷入了这样一个循环,乔云的经脉不断破碎,又不断地被乔云修复着,两者逐渐僵持了下来,形成了一个动态的平衡。
乔云身上的汗水不住地流淌,他牙关紧咬,眼中布满了血丝,那种经脉不断破碎又不断修复所带来的疼痛,根本就不是常人能够承受的。乔云凭着过人的毅力,苦苦地硬挺着,但即便如此,乔云身体也是忍不住地颤抖起来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,而乔云的眼中闪过一丝焦虑,虽然经脉在不断地被自己修复着,可是修复的速度终归比不上破碎的速度,很快破碎而来不及修复的经脉越来越多。如果继续这样下去,当所有的经脉断裂的时候,那不要说是修复了,就是运转心法口诀都不可能了。
虽然心底着急,可是乔云毫无办法,只能咬牙不停地一遍又一遍飞速运转着心法口诀。
然而,事情并没有丝毫好转,一个时辰过去了,虽然灵力已被消耗了一大半了,但是乔云体内的经脉也是破损了一大半,只有一小半还在苦苦地支撑着,保持着不破碎。随着经脉的破损越来越多,灵力渐渐上涌,乔云的神智也慢慢地不清起来。
缓缓地闭上了双眼,乔云感觉自己的脑袋越来越沉,最终昏厥了过去。而在乔云昏迷不久之后,岑明瑾就回来了,见到了昏迷过去的乔云。
乔云的脸色越来越深,岑明瑾心里猛地一紧,身手小心翼翼地探了一下乔云的鼻息。这一探之下,岑明瑾不禁心里凉了大半截,片刻的失神过后,便是岑明瑾撕天裂地般的哽咽声:“乔云!你快醒醒!你不能就这么走了啊!你怎么能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……”
说着说着,岑明瑾不禁掩面哭泣起来,哭了没多久,岑明瑾心里猛然一颤,像是醒悟了什么一般。停下了哭泣,不顾脸上还挂着泪痕,快速俯身左手捏住乔云的鼻子,小嘴封住了乔云的嘴唇,然后一股香气就进入了乔云的嘴中。
呼了几口气后,岑明瑾快速直起身来,左手插于右手上,然后在乔云胸口猛烈地按动起来。如此反复了数十次,每一次岑明瑾心中都期待着乔云能够突然醒过来,能够缓缓地睁开双眼。
可是直到最后一刻,乔云也没睁开双眼,岑明瑾终于忍不住了,俯身趴在了乔云身上,放声大哭起来。岑明瑾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何伤心,也许因为乔云是她的副手吧,也许在这深坑之下,也只有乔云这么一个人可以陪伴吧。如今乔云离去,使得岑明瑾只能孤单一人,留守在这深坑中,寻找出去的途径。
也不知道哭了多久,岑明瑾只觉得天色暗了下来,四周阴沉沉的白雾再次升起。擦了擦眼角的泪水,再次看了一眼乔云那已然深黑的脸颊,岑明瑾的泪水忍不住地再次滑落。
强忍住心中的伤痛,岑明瑾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,缓缓地从地上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。岑明瑾向一旁走去,然后蓦然跪在了地上,开始用手在乌黑的礁石上用力刨着。(未 完待续 ^)
此刻岑明瑾已经明白,她和乔云所处的崖底居然是一个环形的,换句话来说,这根本不是什么悬崖,而是一个巨大的深坑。
明白了这点,岑明瑾顿时有些泄气,摇了摇头,走向了乔云。可是还没走出几步,岑明瑾身子就是一颤,随后急速冲向了乔云。
“乔云,你怎么了?”岑明瑾抱起躺在地上的乔云,急声说道。只见在她怀中的乔云脸色泛绿,呼吸几近没有。
乔云双眼紧闭,说不出一句话来,显然是毒性再次发作。
岑明瑾心里火急火燎,却又毫无办法,肯定之前自己给乔云吃的解毒丹并没有完全将毒药解掉,只是暂时压制住了毒药,而经过了一个晚上的压制,当解毒丹的药效消失过后,毒药再次蔓延上来。
岑明瑾感觉到乔云的脸色越来越绿,慢慢的已经绿得发黑,甚至能够滴出墨来,更是焦急不安,大声呼喊道:“乔云,乔云!”
可任岑明瑾如何呼唤,乔云根本没有任何反应,更是气若游丝,似乎随时都有死去的危险。
束手无策的岑明瑾,将乔云缓缓放在了地上,脑中飞快地想着办法,可任她想破脑袋,也想不出什么别的救治乔云的办法。眼泪缓缓涌上了岑明瑾的双眸,此刻的岑明瑾可以说是十分无助,她只能在心里默默地祈求,祈求乔云千万要挺过来,并祈求老天保佑乔云。
再说乔云,自从岑明瑾离开以后,便开始内窥起自己身体内的状况,一查之下。乔云不禁皱起了眉头。精通医术的他,自然看出来了自己体内的毒素并没有被解除。而是被另一种药物暂时压制了下来。
俗话讲是药三分毒,这个说法不无道理,药材本来就都有其作用,如果运用得当就会救人于水火之中,而如果运用不慎,则就会成为危害身体的毒药。因此毒药说实话也是由一种或是多种药材制成的,乔云用神识内窥的同时,仔细分析着毒药中的成分。
虽然这毒药依然融入乔云的血液之中,但是凭着乔云广博的医学知识和神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