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会认识她?”
他问这一句倒不奇怪,只是表情实在有些一言难尽,穆亭晚不是很能理解。但这件事也没什么不好说的,她如实道:“一面之缘,就是上次你在茶楼收拾徐仁那天。你走了之后,我跟谢夫人说过几句话。”
宋行之默然。其实谢咏春根本没有嫁人,也不知为什么喜欢扮作妇人模样。据她自己说,这样看着更靠谱些。
只要是她,怎么样很难靠谱起来。
宋行之默默在心里说,但他没有戳穿,只是不放心地问:“她没跟你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话吧?”
穆亭晚皱起眉,陷入了沉思。
她想起那句“祤朝真是气数将尽”,略微迟疑了一会儿,老老实实地说:“应该……还是有几句的。”
宋行之眼前一黑。他有心想问问谢咏春到底说了些什么东西,又怕讲出来更令人无言以对,只好咽了回去。
不过,经过这么个插曲,他终于也从记忆深处扒拉出一点对穆亭晚的印象。
十有八九,便是谢咏春口中那个小姑娘。
确实是莽得很,但以他所见,也不是抛了脑子一往无前的人,更准确的说,应该是胆大包天。宋行之回想起今夜被耍得团团转的徐府众人,垂下眼帘,扬起一抹嘲笑。
看来,他这趟没头没脑的“历练”,找到有意思的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