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个什么样的女孩。
对此,她是同情的,也是冷静的。
穆亭晚对于谁对谁错没有任何犹疑,什么以下犯上纯属胡扯,没有谁天生就该受欺负,有些事,也并非躲就能躲开的。
施暴者就在那里,像一个病毒源,只要他还在,就注定有人要倒霉,不是这个也是那个,又怎么能怪受害者不小心呢?
她永远也理解不了为什么有人会甘愿给一个绣花枕头跪下,从身到心。
钱和权的包装再华丽,内里的腐烂依然是恶臭的。
但她同时也在头疼自己的处境。毕竟是个谁也不愿沾边的烫手山芋,她初来乍到,更是没有任何资本可以与强权抗衡。
这两种思量并不冲突。
穆亭晚向后一仰,靠在门框上,索性将它们都抛开了。
船到桥头自然直,想得再多,都不如做点实事。
她站起身来,拎起小凳子,向李颉笑了笑:“时候不早,这便回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