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他的肚子越来越大,垂坠在腿间,双腿不得已分开,上身仍旧坐得笔直。应对公事也是沉稳有序,可白傲月从后推着他时,才能看到疼得湿透的衣衫。
用早膳时,明明自己恶心欲呕,却还要笑着忍着给她添一筷子小菜。就在方才,明明好好的看着公文,腹中却突然疼了起来,还是右边。
还是她设置了百分之二十的那一侧。
看起来,崔然的固胎药也不太好用。湛凛生却不以为意,说道:“它醒了,且得闹一会儿。”
白傲月却不听他的,从他手中抽走卷宗:“歇一会儿,待会儿再看,也不急在这一时。”
湛凛生嗔怪她小题大做,白傲月去神色严肃,说什么都不肯让他继续看。
白傲月推他去睡一会儿,湛凛生经过桌角时,心有余悸地瞥了一眼玉镜。玉镜仍是盖在桌案上的。
他从不如此,从来也不会看入迷了什么,就听不见白傲月进门的脚步声。亦不会在公务期间,花费太多的时间与其他大人通讯。
白傲月伺候他睡了,虽说有些不好,却仍是好奇地去将玉镜翻了过来。
湛凛生没有看完的,竟然是一个跟他一样大肚子男人的影响。鬼卒之前说过,地府判官之间的视讯影像全部都会记录存档,白傲月便往回调取了档案。
影像里,男人的肚腹看着比湛大人的还要再大一些,想必是足月了的,但是脸却不如湛凛生好看。
白傲月朝湛凛生那边看了一眼,方才他的神色倒像是怕她知道他在看什么似的。
起初这个男人只是坐立难安,有些难熬,但不是连续性的,而是一阵一阵的。白傲月蹙眉看着,男人一会儿坐下,一会儿又站起,在屋子里面转着圈,一会儿又躺下,一会儿又喝药,折腾了好长时间。中间大概省略了一些部分,接着便转移到这男人拽着两根长绳,跪坐在床榻边,不住地呻吟。呼痛声一阵高过一阵,外衫也全部除去,露出光|裸的大肚和前胸。然而,白傲月已没心情去观赏他的肚形和身材。她现在的注意力全在他垂坠在两腿间的大腹上。
随着男人每一次的呼痛都勾勒出里面胎儿明显的形状。接着,那男人跌坐在床榻上,又被稳公扯起,按着他的腿,不叫他乱动,一把一把硬往下推着他的肚子。
男人一开始还非常有劲儿,不断挺身用力。间歇的时候便在床上不住扭动,两个与他一般身长八尺、强壮有力的壮汉都按不住他。白傲月看得心都揪起来了,但随着时间的推移,男人始终不能将孩儿产下,脸上渐渐失了血色。嘴唇被他咬出了血,那一抹腥红与惨白的脸色相比,更加触目惊心。
他每次挺身的时候,白傲月都以为孩子马上就要出来了。可结果都是令人失望,亦或说是令人绝望的。
然而,她很快就知道,这还不是最痛的时候,随着那人长长哼鸣,这才破水。接着,稳公拥上来,用了各种工具,才将孩子接生下来。
白傲月整个人看呆了,这便是整个的过程吗?
那般粗的玉势,尺寸少见的剪刀,还有一盆盆的血水……
湛凛生也会如此吗?
接着她又看到了上一条记录,也是崔然发给他一条,并不是关于生产的事情,而是关于狼妖每逢满月便现形的事情。
崔然给他推测的预产期就是在满月附近,他的灵力会极为不稳。每现原形一次就好像剥掉一层皮。里面显示的,与白傲月上次撞见的过程一模一样,里面的狼妖对着满月嚎叫,非常难耐。
不大一会儿时间,并在月光沐浴下现出了原形,而现出原形之后,也与湛凛生的情况是一样的。
白傲月却不再害怕,她怕湛凛生发现,便很快将玉镜盖过去,按原状放在桌角,记录也恢复到湛凛生看到的位置,便走到一旁,冷静了一会儿。
湛凛生说的对,又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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