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将之姿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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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回事!”
身在五原的破六韩孔雀大骂道:
“明明我们对战李神轨,每一次都获胜了,为什么我们的人却在不断后退?照这个形势下去,他李神轨马上就要打到五原了!”
这位真王手下的大将十分愤怒,却听手下解释着。
“大王,你不知道,这个叫李神轨的小子每次都征召一大群朔州的部落世兵出战,每次都战败,扔了一大堆人给我们。”
“你不能不接么?”
“大王,这都沾亲带故的,不接不合适。”
破六韩孔雀须发接张,愤怒之中仍带着一丝理智。
“可就算这样,我们的人为什么不断在后退?”
“李神轨每次战败之后,魏军中就有一批骑兵出来,将这些投降的部落的村庄和牧场都毁了,掠夺了所有的牛羊财物,把能带走的都带走,不能带走的都毁了,手法做得比我们还纯熟。整个朔州除了云中之外,快成白地了,我们能够获得的补给越来越少,不得不往后退!”
破六韩孔雀咬着牙,瞪着眼。
“我明白了,这小子真是歹毒啊!”
“大王,何意?”
“他一定是在诈败,为的就是将朔州的人都塞过来,加速消耗我们的粮草。”
“那该如何?”
破六韩孔雀很想说再有战俘,就地坑杀。
可惜,他不能这么做。
一旦他这么做了,六镇二十多万人,再难以相互信任,六镇叛军的根基会顷刻间崩塌。
破六韩孔雀没有解决的办法,只叹道:
“卧虎之子,亦是猛兽啊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