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天,张文宁又做了几张踏弩出来,张文远和焦挺每天都会到后院去练习,而时迁因为耽搁了几天落下了不少,一见到踏弩和靶子就兴奋起来了,“今天俺要射他个够!”张文远觉得他这话有歧义,但一想到现在是千年前又释然了。两人比试了几轮,焦挺也回来了,三人又比试了几轮,张文远见时间不早了,就把早就想好的阵法说了出来,“咱们今天玩点儿特别的吧?”林冲实在太强了,他们三人就算一起上都打不过,张文远别无他法,只得把前世在部队里学来的三三制轻步兵战术拿了出来,美其名曰“三才阵”。“我这个阵法需要三个人相互配合,遇到一般的敌人时就拉开距离形成火力覆盖,以多打少,不给敌人任何可乘之机。若遇强敌就一人负责进攻,两人负责防守,三人同进同退,生死与共。”焦挺和时迁都是习武之人,理解能力优秀,张文远只教了两遍他们就会了,吃完晚饭又演练了半宿就已经完全掌握了要诀。第二天,三人又练了半天,彻底把阵法练熟了,张文远就觉得没意思了,就提议出去打猎,增加实战经验的同时还能改善一下生活。这里可是八百里水泊,里面人迹罕至,飞禽走兽可不少,他们上次去济州府还在刘七的店里吃过野鸭子肉呢。听说要去打猎,焦挺和时迁顿时兴奋起来了,三人收了弩,插上箭就出发了。在水泊边转悠了半天,天黑前收工,一共射了十几只野鸭,其中十只都是张文远射落的,还有两只没射中要害,拖着箭矢飞到湖中才落下,白白便宜了湖里的大鱼。扛着猎物进了城,路过冯家院子的时候,张文远想起又有几天没来骚扰她了,就停下脚步敲响了院门。不多时院门就开了,系着围裙的王翠云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,看到是他脸色就不自然了,“你咋来了?”张文远脸上现出一丝苦笑,心说妹子啊,你就不能换一句吗?每次都是这句话,一点儿新意都没有!“刚去外面打猎了,射了几只野鸭,送你两只,炖点儿汤好好补补身体吧。”王翠云坚持不要,但拗不过张文远,最后只得收了,见他没有要进去的意思就说道,“今天太晚了来不及了,俺明天晚上回来炖,你过来吃吧!”张文远把手搭在她肩上捏了捏,笑道,“好啊,你做好了等我吧,我一定来。”王翠云顿时羞得满面桃红,“他们在那边等着呢,小心被人看见了。天色也不早了,你快些回去吧,把身上洗一洗吧。”“你嫌我脏?”张文远哈哈一笑,转身就走,留下她一个人在风中凌乱。和这种女人打交道他非常有经验,就是不按常理出牌,否则自己就真要陷进去了。回到家里,张母见他们居然跑出去打猎了,忍不住把他们臭骂了一顿,什么水边危险、芦苇丛里有精怪害人之类的,但看到他们手里的水禽又高兴地叫了起来,“哎哟,咋猎了这么多啊,你们还真是厉害啊!这可是大补的东西啊,大莲、婆惜,快出来烧水,咱们连夜弄出来,明天叫大郎和二郎过来一起吃!”三个女人迅速忙碌起来,张文远自然不会管这些破事,在外面跑了大半天他早就累了,一回到家就去炕上歪着喝酒去了。这就是典型的山东老爷们的生活,虽然在后世被批得体无完肤,但在这个时代却是天经地义。三人还没喝几杯酒,张母就在外面喜滋滋地叫了起来,“哎哟,你这是咋啦,莫不是有了?”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张文远连忙跑了出去,就见阎婆惜蹲在地上干呕,张母在旁边喋喋不休,“肯定是有了,俺怀大郎的时候也是这样,闻不得一点儿腥味儿。嗯……你身上多久没来红了?嗯……俺在跟你说话呢,你咋不理俺呢?”张文远心说难怪她这几天老是说胸疼的,自己还取笑她是闲的,原来是怀孕了——进门两个多月就有了身孕,看来自己还是可以的嘛!自己的能力得到了印证,张文远心情大好,见老娘已经欢喜得脑子都不清晰了,就笑着劝道,“老娘,你干嘛呢?婆惜肯定是闻不得这个味道,她才进门两个月,哪有这么快嘛!”张母才不信呢,对着他就是一顿呸呸呸,“胡说,那俺和大莲怎么没事?”张文远顿时无言以对,“这是个体差异也说不定!”张母可不想让儿子破坏了自己的好心情,又把目标锁定在了阎婆惜身上,“婆惜,你快告诉俺,你有多久没来红了?”阎婆惜吐了一会儿,终于缓了过来,脸色虽然难看,却带着浓烈的喜色,“原本十二、三日就要来的,已经过了十多天了!”张母听了喜得差点儿跳了起来,“都晚了这么多天了,那定是有了,难怪你这些天一直蔫蔫的,俺还以为你病了呢。三儿啊,明天一早就去请郎中来看,哎呀,你终于要有子嗣了啊,菩萨保佑,老君保佑,呜呜呜……”张母喜极而泣,张文远却有些进入不了状态,心说不就是怀个孕吗,至于高兴成这样吗?我有这么多女人,难道还怕绝后啊?但张母却不这么认为,阎婆惜怀孕在她眼里就是天大的事情,只要能生孩子,她以前所有的不是都一笔勾销了,如果生的是儿子,那就可以取代李大莲的位置了,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