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身上到处都是伤痕,内里虚透了,也不知道是遭遇了什么,现在能好好站着都已经是不容易了,得好好调养一番。”
“姑娘,你是他的家人吗?”
文欢有点羞涩的点了点头。
那大夫抚了抚胡须又道,“这位公子双手手心皆被磨破,看那伤痕,像是马上的缰绳磨的,加之他体内寒症严重,两胯被磨破了好几层皮,老夫猜测他应当是骑马赶了很远的路程,当真是胡闹,这北地入了冬如此寒冷,怎可骑行,姑娘你可要好好说教他一番。”
文欢皱眉,不知道他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又给自己折腾出这一身的伤痕,只是连声应下那大夫。
崔九堂很快便“悠悠转醒”,他虚弱抬起眼皮,见是文欢后轻轻一笑,宽慰她自己无碍,睡了一觉后已然好多了。
文欢点点头,接着追问,“崔姨呢?如何只有你一人来了这辽州,崔姨难不成还在京中?”
崔九堂点点头,又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