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”
姜佑安注视着戴庭芳的眼睛,坚定地说道:“我知道强权难以打破,但一味的忍让,吞下所有的委屈,就能过得好吗?我不觉得。如果我没有杀了赵雄,那他现在依旧在到处欺负人,说不定我们现在还要把赚来的钱给他,如果我不想办法整治贾濂,那以后还会有更多的钟二娘,我看到不公正的事,就是想给它扳正过来,不管能不能做到,我总要去尝试一下。”
“万一……”戴庭芳犹豫着说道:“你好不容易才出狱,万一又连累到你自身呢?”
姜佑安释然地笑了笑,“连累就连累,这是我要做的事,我自己承担后果。”
面对姜佑安的坦荡,戴庭芳觉得很是羞愧,“是我狭隘了,只想要明哲保身。”
姜佑安凑过去,拍了拍戴庭芳的胳膊,微笑着说道:“戴公子,我知道你是个刚正的人,心中坚持的理想和正义,和现实的官场遭遇不能相容,让你觉得很迷茫,不知道如何行事才是正确的,说实在的,我也不知道,该坚持还是该妥协,让我们一起试试看吧,也许我们可以找到现实的解决途径。”
如同在迷雾里看到了一盏灯,戴庭芳的眼睛一亮,“你说得对,我找不到答案,也许你可以。”
姜佑安的脸上依旧带着微笑,“别想这些了,去教书吧,小阮在等着你呢。”
戴庭芳点了点头,回了堂屋。
第二天一早吃过饭,姜佑安坐在院子里晒太阳,等着黎泱泱前来,好享受美男在侧的好日子。
没想到黎泱泱没来,戴庭芳却来了,还是单独一个人来的。
“你怎么来了?明天才是教书的日子吧。”姜佑安问道。
“我辞了书院的工作,以后我每天都来教书。”戴庭芳说道。
“什么?你不去书院了?”姜佑安向戴庭芳的身后看去,“程祥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