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等了,自己先吃吧。
袁竹和阮荷都愿意相信姜佑安是上山打猎去了,但看不到她的人,始终还是放心不下,直到姜佑安拎着一只兔子出现在院门口,两人的脸上才终于露出了笑意。
姜佑安踏进院门,顶着一头自己梳得乱七八糟的头发,兴高采烈地扬声道:“看我打到了什么?”
阮荷高兴地迎了上去,“是兔子!佑安姐姐真厉害!”
“怎么去了这么久?连早饭都不吃,你不怕饿晕在山里?”袁竹从姜佑安手里接过兔子,拎着兔子的耳朵,查看它的伤口。
兔子好像精疲力竭了一般,绝望地看着眼前的人,它的右后腿有一个被箭支贯穿的伤口,还在滴着血。
“你不知道,我今天可倒霉了,先是射中了一只野鸡,没想到它身上带着箭还能飞跑了,之后又射中了一只兔子,也带着箭跑了,我想着不能一个猎物没打到,还损失两支箭,就追着兔子跑,还好,这兔子腿上的箭卡在灌木丛里了,我才不至于空着手回来。”姜佑安说道。
“你就是空着手回来,谁也不会说你什么,以后可不许这样,也不跟我们打声招呼就上山。”袁竹说着关上了院门,把兔子放在地上,兔子跑到墙边,蜷缩成了一团。
“对啊,袁姐姐还以为你去找赵雄了呢。”阮荷说道。
“我找他做什么?一个赌鬼,也要不出钱来,有这功夫,还不如去打些猎物来卖。”姜佑安说道。
“说得对。”袁竹很高兴姜佑安彻底改变了想法,和阮荷商量着要把兔子先养起来,阮荷进房间拿出梳子来,要给姜佑安重新梳头发。
袁家的日子又恢复了平静,连杨恩都不再提起赵雄的事,姜佑安上山打猎,袁竹隔个两三天会去卖一次花,其他时间都和阮荷一起侍弄菜园,打算多种些秋菜,拿到镇上卖。
这天,姜佑安照例上山去了,袁竹和阮荷在菜园里摘南瓜,有一个身着青衣、腰插铁尺的捕快走到了菜园旁边,向两人问道:“姜佑安是住在这里吗?”
袁竹放下了手中的南瓜,“是,官爷找她有什么事?”
“赵家村死了一个人,据我调查,这案件可能跟她有关,我来找她了解一下情况,她在家吗?”捕快曾景阳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