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程,我不知道你这这几年经历了什么,但既然受了伤就好好疗愈,想必不用我多说,你也能感受到骨头伤到多重。”
程暮唇角微动,内心五味杂陈,只轻声说了一句:“好。”
丁蔓和谷衡送张主任出去,刚准备关门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等候已久的谢望,丁蔓脸色微变,谢望神色严肃,就与上次来质问丁蔓时一般无二。
丁蔓怕他刺激刚醒的程暮,低声问:“你来做什么?”
谢望往里面看了眼,不顾丁蔓的阻拦,一把推开谷衡直接冲进了病房,站在病床前冷漠的看着程暮,眼里压着气愤。
程暮一抬眼就看到了他,程暮看他眼熟,稍一回忆就想到,五年前她们在滑雪场见过,他是江挚的朋友。
丁蔓表情严肃走进来,对着谢望道:“程暮才刚醒,经不起刺激,有什么话等她身体稳定了再说行吗?”
谢望却是轻叱一声:“江挚伤的比她重一百倍,我来就想单独问她一些事,她难道金贵的连几句话也说不了吗?”
丁蔓还想开口阻拦,却听到程暮低沉的嗓音:“没事的,丁蔓你们先出去吧。”
丁蔓无奈,只好再三犹豫下带着谷衡出去,守在了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