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挚瞳孔震惊,他猛地低头看去,却看到了那张梦了一晚上的脸。
程暮正在他的怀里酣睡,一瞬间,江挚的大脑进入待机,他双目呆滞仿佛完全不敢相信这一切。
他的头脑飞速运转,回想着昨晚的事,身体却一动也不敢动,生怕惊动了程暮,谁敢想象,昨夜痛失的爱人,他万念俱灰,而今日她就这样安稳的躺在他的怀里。
江挚简直不敢相信,纵是一向稳重如他的人,此刻的表情也有些难以控制。
但下一秒,江挚却突然想到了什么,他猛地低头,看到程暮穿戴整齐的衣物,外套大衣一件也不少,他才敢长舒一口气。
而后怕惊醒程暮,他手臂微微收紧,抱着怀里的人,他多么希望这一刻能长些再长些,只要一想到能这样抱着她,他就觉得无比幸福。
屋内洒满朝阳,程暮脸颊素白,江挚抱着程暮,满脸的满足,他假装闭着眼睛还在沉睡。
良久,程暮缓缓睁开眼,感受到她被人抱着,程暮身躯一怔,她一动不动大脑飞速运转,直到江挚缓缓低头,和她对视。
程暮猛地抽出身体,翻身坐起,义正言辞的道:“昨夜你喝醉了,我只是照顾了你一晚。”
话毕程暮故作镇定,迅速翻身下床,一把抓起被挤到地上的包,就快步离开了房间。
江挚撑着身体,看着她仓惶离开的背影,眼里闪过一阵笑意,而后想起昨日发生的事,他眸子里又升起一阵虑色,目光复杂。
程暮快步冲回房间,转身关上门,她背靠在墙上,胸口不断的上下起伏,沉思良久,她气恼的敲了下自己的头。
她昨晚究竟干了什么,她亲了江挚,还对他说了那些话,还差点从了他…
程暮差点怀疑昨晚喝醉的是自己,而不是江挚,明明已经明确拒绝,她就不该给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希望。
这样优柔寡断的自己,程暮觉得难受后悔极了,只希望江挚喝醉全都忘得一干二净。
程暮想了良久,她缓缓回过神,看着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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挚给她准备的这间屋子,还整洁的一尘不染,房里的摆设没有一丝被动过的痕迹,和外面被砸的凌乱不堪的客厅对比鲜明。
程暮不禁觉得,她不告而别,他生气发疯不应该首先砸了这间屋子吗。
而他却一根指头都舍不得碰,程暮缓缓坐到那张床上,沉沉躺下,仰望着天花板,内心五味杂陈。
之后的几天,程暮和江挚解释了她那日的去向,但依旧不能告诉江挚她要走的决定,程暮做的决定轻易不会更改。
而江挚的在留她这件事上的韧性也远远出乎她的预料,程暮没想到,江挚会因为怕她偷偷跑了,而工作请了长假,形影不离的跟着她。
每日除了洗澡上厕所,他几乎是二十四消失跟着程暮,程暮出门散步见朋友,他就默默跟在后面。
程暮晚上回去房睡觉,他怕程暮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