徒刑,拘役或者管制。”
“而且我刚才并没有撞到您,我现在要去法院开庭,如果因为您今天的行为给我造成了任何损失,我有权利向您索要全额赔偿,我保留权利。”
他说完将手机塞进裤兜,居高临下的注视着那老人。
那老人被这样一吓哀嚎的声顿时停了,他表情僵在了脸上,随后脸上有些挂不住的仰头看一圈街坊邻居。
他眼神心虚,此刻明眼人都能看出他是碰瓷的了。
只是那老伯在街坊邻居面前拉不下脸,他心一横,抱着腿哀嚎的声音更大了。
“哎呦,疼死我了,年轻人撞了人不想负责,拿法律吓唬我这老头子。”
“我腿断了,我要看医生!他一副死缠烂打不给交代不起来的样子。”
程暮看了眼后边车越堵越多,自己也着急去医院,她拨开堵着的人,说了句:“我是骨科医生,您腿有没有问题,我一看便知。”
程暮裹着围巾,侧身从人群中挤出,正准备掏出手机报警的男人也偏头看向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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暮。
程暮走到那老人身侧,弯下腰单腿跪在地上,那老人还没反应过来一脸懵,程暮看着他的眼神隔着裤子摸上他的膝盖,绕过他的膝盖骨,仔细检查一圈,程暮缓缓站起身,掸了掸腿上的雪,道:“老人家,您膝盖没有问题。”
周围的人顿时风向一转,开始指责碰瓷的老人了。
“老李头,你说你也老大不小了,怎么还讹年轻娃娃的钱呢。”
“就是啊,你看看大早上,因为你这条街堵成啥样了。”
被街坊邻居指责,那老头瞬间脸没地方放,忙爬起来掸了掸身上的雪,冲开人群往小区大门走去。
“这腿果然没事嘛,你看看这干的什么缺德事啊!”司机打着哈欠抱怨道。
转身往车上走,程暮看事解决了也忙转身回去。
“程暮?”身后传来男人试探性的呼唤。
程暮转身,是刚才那个男人叫她,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?
“真的是你?”那男人眸子透出欣喜。
程暮眉头微皱,自上次遇到曹英那事后,她觉得自己低估了这座城市遇到熟人的概率。
但眼前的男子她确定自己没有见过。
程暮眼里带着防备,那男人唇边带这浅笑:“钟瑞芝是我的母亲。”
程暮闻言瞳孔震惊,他是钟老师的儿子,钟老师竟然离开那座县城来了滨城。
自黄谣那件事之后,程暮听说她被学校调走了,她已经将近八年没有见过钟老师了。
程暮很想念她。
“我叫谢引鹤,我从母亲的相册里见过高三的你,我们同岁,当年我正在市一中上高三。”
“我听母亲讲过你们的事,在她的手机相册里见过你的照片。”
谢引鹤笑着说。
程暮也笑道:“没想到这么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