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就连留守相公也未提?”
索超想了下,摇摇头:“我一大老粗,猜不透留守相公的想法,只是军中之人看你不耐之辈大有人在,再加上梁留守让人莫要随意谈论此事,自是不会有人和你说,就是今日杨兄你不来找我吃酒说起此事,遮莫等你启程后我方才能知你是那押运之人。”
杨志若有所思,耳听着外面契丹商人爆发出一声叫好,同索超转首看去,见是一髡头胖子正拎着一大酒坛在狂灌,不由啐了一声:“这般好酒,早晚醉死在酒坛里。”
索超也是老大不爽的斜乜一眼,鼻子里哼出一声:“哼,契丹人……”
杨志转回头,看看手中酒碗,猛的一口灌入喉中,重重一放:“索兄,虽说此事有风险,然洒家已是应下,再说……若是做好,说不得还能得些好处,就算不被公相记下,只梁相公一人也能将洒家抬举起来。”
索超闻言只是倒酒、举碗:“如此,索超祝杨兄心想事成、步步高升。”
“哈哈哈,借兄吉言。”喝光酒水的杨志双眼放光:“此一去,谁若打洒家主意,谁就是洒家生死大敌,非宰了他不可。”
“说的好!如此方是我辈武人。”
索超抚掌大笑,二人又是喝酒又是吃肉,直到人定之时方才结了酒钱走人。
翌日,杨志带着十来名军士,挑着担子急急上路,身后跟着一个年老的都管,带着两个腰跨长刀的虞侯出了城,一路向着汴梁进发。
别被电视剧误导了,原著中这位一清先生出场时候就说生的古怪,并不是仙风道骨之辈,尤其是一部落腮胡。。。。。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