取出了金饼,再从军中支取一些钱财去提奚城中置办棺材,勿叫逝去的兄弟们在路上亡魂不安。
事已办妥,林弋又给陈晋行了军礼,转身离开营帐。
才一出门口,便叫了马二愣子亲自带了人,先去提奚城中拉回棺材,她则是去了医帐探望伤重的兵士。
一营的兄弟见自家校尉走了进来,便欲起身向她行礼,林弋哪里会多计较这些,遂压了手让他们躺好勿动。
“此番出关是我莽撞了,累得你们跟着受了这般重的伤。
你们若是想就此离营返回家中,我也可去向将军请示,予你们发放抚恤以及路费,不至于令你们无钱归家养伤。”
她的话音才一落下,医帐里的兄弟们哪里还能躺得下,当即挣扎着就要起来。
“校尉莫要如此说,咱们在战场上受了伤是咱们的本事不济,如何能说是校尉带累了咱们?”
“是呀,校尉。
若是校尉不曾带了咱们出营,五万蛮夷悄悄打了过来,又不知要死伤多少威武军的兄弟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