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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5. 烫伤(3 / 3)

,且还是因为辛雁的情况下。也就只有一种可能。”

“夫人的意思是...?”

“他们,没有同房。”叶氏嘴角笑意愈发加深,又再道:“而唯一造成这种可能性的,便是两位新人之间,有人不喜圣上的这桩赐婚。当初皇宫宴会,陛下赐婚时,是辛雁亲口应下。也就是说,这位不喜婚约之人,必不可能是辛雁。自然只会是,喻栩洲。”

“?!”何嬷嬷大惊。

因为在她的印象中,喻栩洲可谓是将她们大小姐看得极重,自然是不可能不喜她的:“可是夫人,这种事。是万不可能的啊……若当真不喜大小姐,他当年也不会——”

何嬷嬷说到一半,似想到什么故往一般,又立即住了嘴。

“确实,辛雁或许不知。但喻栩洲待她的情感,我可是看在眼底的。相比较那位胆小的病秧子,喻栩洲在辛雁身上花费的心思,可要多得多。”

叶氏不知,喻栩洲最初接近辛雁,乃是他姐姐与喻敛的意思。

虽说起初是喻歆然要求他靠近辛家女,但渐渐地随着时间流逝,喻敛便不可能不会发觉。

有时,甚至连喻栩洲自己都不禁怀疑。撮合他与辛雁,并在背后监督之人,不光只有喻歆然。

“所以,我们便只能赌了。赌辛雁仍还是雏子之身,赌她身上还留有守宫砂。”叶氏紧蹙着眉,又继续道:“喻歆然的消息不会有假。小侯爷若真在新婚隔日挨了板子,暂时间内便无法同房。区区十五日,无论如何养伤,就算是用了上好的伤药。他也不可能完全恢复。更别说同房。”

何嬷嬷接话道:“所以只要洞房夜未圆房,大小姐的守宫砂便还在?”

叶氏嘴角微微上扬,嘴中吐出两个字:“没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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