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浸于与喻栩洲的婚约中,从赐婚那刻起。便似聋了般,对周遭充耳不闻。不曾听见那些针对他二人的议论。
当那日庆功宴过后,每每外出,或同父去拜访其他官员时。
他总能听见一些怪异的声音。
就是连家中亲戚来访,也不免会私下议论起那件事。
“墨言会不会是喜欢那辛家千金?”
“我早便怀疑了。如今看来,应当是了。”
“可问题是,那日皇宫宴会。我瞧那辛家千金,不但对他无意,似乎更喜那乐安侯的小儿子。对他?我倒瞧不出辛小姐待他的丁点意思。”
“是啊,不过说来也奇怪。既然辛家小姐对墨言无意,那又是为何要邀墨言为自己伴曲?”
“这...”墨府后花园中,几位来访府上的亲戚在府内闲逛。
聊到了此话题,而当时的墨言途径花园,闻声躲进假山中。将他们对话一律听进了耳中。
“唉,这个我可听墨卿说过。说是,并非是人家辛小姐邀请的,而是墨言自搁去求人家的。”
“啊?!竟有此事?人家又不喜他,他这又是为何?”
“还能为何?以咱们对他的了解,你难道看不出?以墨言的性子,你不会真以为这是深情吧?”
“此话何意?”
“啧啧,你想想啊。陛下是为何而大办庆功宴?”
他们聊到此处,戛然而止。
墨言也不知他们后面的话,到底所谓何意。
反正,不是好话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