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屡次试我武功,现在又想套取我的身份。怎么?是在掂量算计着如何杀我灭口,又不想被朝廷追究吗?”
李文浩也铆足了劲儿,满腔愤怒无处宣泄。
事已至此,他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,挑破了身份,准备直面讨伐,自甘堕落的军队!
“你输了就该履行承诺,跟我回县里自首!”
还未见老头回答,他掏出身上的一枚令牌,亮于人前。
“身为军中士兵,本应造福百姓的安危,可如今自甘堕落,躲在山野间遁做恶匪。今日我若不将你这害人的魔窟捣毁,岂不枉费王爷的一番教导!”
话音刚落,李文浩便汇聚全身功力,有了决一死战的准备。
老头和雷豹都以为看花眼了,反复瞪着那令牌看了又看。
“等等!你刚刚可是提到了王爷!是哪个王爷?!”老头神情极为紧张,好似魔怔一般。
李文浩嗤之以鼻的吼道:“朝堂之上还有哪个王爷能随意调动军队?自然是当朝三王爷,慕南凌!”
此话一出,众人纷纷开始骚动。
雷豹看出主帅的怀疑,也得亏他是个急性子。
他将刀收回腰间,气势汹汹的上前抢过李文浩手里的令牌,他必须确认这令牌是真是假!
李文浩倒是被他这一动作打乱了原先预想好的招式!
雷豹急于求证的举动,让李文浩觉得很奇怪,为什么他们那么在意这令牌呢?
“主帅,这令牌是真的!”
“真的?我看看!”
老头也没了刚才那副傲娇的模样,一个箭步冲上来,将令牌反反复复地摸了个遍。
“哈哈哈哈哈,没想到啊!没想到!二十二年了,整整二十二年啊!将军…将军没有忘了咱们!这一天,我们真的等到了!”
老头双手捧着令牌,又哭又笑,像是疯子。
“恭喜主帅,王爷此番定是需要我等尽忠,众将士听令,可随本将再创辉煌!”
“好,好啊!”
“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!”
“是啊,这破地方咱们早就不想待了!”
众人一顿骚动,李文浩嗤之以鼻的瞅向他们。不屑道:“可惜你们没有资格再为朝廷效力了!堕落成匪,得以诛杀,也不能解恨!”
老头立刻转身,散发出一脸正气的模样,郑重的声明。
“不不不,你误会了!当年将军下令,命我等率三千精兵,秘密镇守巫山,不得有误。这二十年间,我们并未伤害任何人!”
“并无伤害任何人?老头,你又在玩什么花样!”李文浩气冲冲的发问。
老头连忙上前解释,“巫山虽为山野,但当地信奉神女。山中神庙更是香火不断。将军既要我等秘密镇守,就要杜绝被世人发现。这才出此下策,扮成土匪只为吓人而已。”
她见老头等人似乎要将这些罪行撇干净,立刻上前喊道:“撒谎!我家人皆死在巫山土匪手里,定是你怕事情败露,故意说的!”
雷豹是个衷心的下属,见小丫头不依不饶的咄咄逼人,立刻讲明。
“小丫头,你若不信大可以去巡察我主帅治理的山洞。是,这些年确实有一些不听军令的刺头,不过也都是些心术不定之人。”
“南来北往的商户和百姓经过这里,我们一般恐吓后就会绑起来佯装狠心,扬言要埋土,实则是扔到山下去。要让他们觉得自己是侥幸的死里逃生,又不会显得那么刻意!这些年我们为了不被发现,真的做了很多努力!”
女子根本就不信他们的话,认准了就是他们杀了她爹。
“外面的人都说土匪凶恶,没想到更是诡辩!做过什么全然不认,说起谎话倒是一套一套的。”
老头见秘密终将满不住,哀叹一声。
“你爹或许是被在山中的土匪害了性命,但那些人不是我们,另有其人。十年前,巫山来了一帮神秘的外来者。”
李文浩脸色骤变,立刻追问起来。“外来者?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老头轻扫了他们一眼,“字面意思。”
李文浩欲想发作,他真是看不惯这老头有时候起的范。
不过他还是忍住了,紧接追问:“既然你们知道这些外来者做的事如此邪恶,身为军中人,更是军中主帅!你怎么不带着人去把他们灭掉?你这是帮凶,养虎为患!”
老头被说得脸色发青,愤恨的反呛道:“军人天生就该服从军令,更何况我们镇守在这里,是陛下亲授。当年王爷交代过,我们是朝廷的希望,是为了防止魔教卷土重来,也为了全国百姓的生死存亡。所以不管发生什么事,我们都不能暴露位置。”
李文浩看老头说的那么正义凛然,便开始琢磨,是不是他真的错怪了他们了呢?
他想起凌王爷当初除了给他了令牌,还教了他这套剑法,原来真的用得到!
如今结合老头说的,以为都和王爷交代的对上了。
“所以朝廷为了避免二十年前的江湖乱斗再次现世,早在二十年前就筹划了所有?”
因为巫山离江城很近,要是被魔教的暗探知道了朝廷为了提防他们,在附近设下防控恐会坏事。
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