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人的两只眼睛都快因为大脑运转过载而变成蚊香眼了:
“昨晚我……去了八丈桥……不对——”他的思绪还是很混乱:
“然后看到了沙子——我受伤逃进下水道,恢复好之后回来了。”
脑袋里空空的,似乎是少了一些东西,开头说得出来,结尾也能接得上,只有中间最重要的部分,不管是努力回忆还是现场编造都没有办法,就像初出茅庐的小说家一样,反复嗫嚅酝酿着也只能讲出瘪牙膏管这种程度的故事。
“沙子?”
诅咒师从真人贫瘠的话语中抓住了这个反复被提到的词语,看来这是个关键信息,是沙子相关的诅咒吗?
他又仔细看了看,他看不出真人的身上有任何诅咒的存在,也没有看到有陌生或者熟悉的咒力残秽。
蓝发咒灵的身上意外地很“干净”。
但这“干净”也是最不正常的地方。
所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?
诅咒师似有若无地感觉有些事情似乎脱离了他的掌控,但他现在没什么头绪。
“我看他的脑子才是真的出问题了,”火山头的漏瑚已经相当不耐烦了,泄愤式地踢了一脚脚下的沙子:
“脑子的事情你最懂了吧?想想办法啊!”
漏瑚发出这样的暴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