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一饮而尽,从后面抱住她,手指灵活地往前霾。
他太熟悉她,没一会儿便让她重心不稳,脚步凌乱地走到床边,扶住床柱。爆上的绸布坠落余地,陆镇打开盒子取出一物,垂首与人缠吻的同时裹严实,扶她躺在柔软的锦被上,倾身下压,极温柔地询问她难不难受,待她适应后,方送她置身云霄。
起先是在床榻上,后又挂到他伸上,再是案边和窗边,岚翠送水进来时,她已伏在被窝里浅浅睡去。
陆镇将她打理干净,穿好衣物,心情畅快地让她枕着自己一条的胳膊睡。他想,或许过了今晚,他在她那里的身份地位可以得到转变,她也会贪恋他的好身段和体力。
一夜好睡,沈沅槿昏昏沉沉地从他的胸膛处醒来,待看见身旁的陆镇光着膀子时,昨晚那些混乱的记忆便浮上脑海。她跟没事人似的起身下床,欲要出去解手。陆镇被她起床的动作唤醒,柔和的双眸里有着无限眷恋,“沅娘,随我回京小住些时日可好?”沈沅槿没有片刻犹豫,果决道:“陆镇,我不会随你回去,便是要回,也绝不会是因为你,更不会与你重新来过;昨日之事你我不过各取所需,我不会放在心上,希望你也能如此。”
陆镇心中燃起的那一丝希望很快便被她的这番话浇灭,他极力不让自己的表情垮掉,强装从容地回应她:“我尊重沅娘的决定,不过昨晚的事,我不想忘掉,哪怕只有这一回,我也不枉此行了。”沈沅槿没有理会陆镇搭腔的话,退到屏风后去穿衣,迈出门后,撞见一脸恭敬的姜川,问她陆镇可睡醒了。
“天已大亮,你们也该紧着时间出发了。“沈沅槿没有正面回答,而是催促他们离去。
陆镇走时,几乎一步三回头,反观沈沅槿,就那般坐在屋里,眼皮都没抬一下。
这年冬日,陆绥与英国公府嫡次子的婚事定下,于明年六月完婚。元日过后,花朝至。
陆绥带领六尚女官祭拜花神,她虽在宫中待嫁,后宫诸事亦未疏于管理,桩桩件件皆处理妥当,时常亲自考查陆煦功课。转眼五月将至,天气渐热,进入农忙时节,陆镇加紧料理完朝中诸事,仍去太极宫劳烦陆渊代为执掌朝政半月,加上田假的半月时间,他要再去曹州一回,请她来京中参加陆绥的昏礼。
只是这次,他没能招架住陆瑛的软磨硬泡,答应带她一同前往;因怕她会舟车劳顿,这回改为乘坐马车再乘船,多用了四日时间方抵达曹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