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再如何躲,又能躲到何处去?她向里面挪,陆镇便也顺势跪上前,指尖触上她的衣料去寻腰带。陆镇察觉到她害怕到双眉紧蹙,就连长睫都在颤动,终究没有真的逼迫她睁开眼,薄唇凑到她的耳畔,启唇吐着热气道:“沅娘不肯看也无妨,孤会让你好好记住被孤强迫的感觉,让你再不敢生出逃离的心思。”沈沅槿再次被他口中近乎癫狂的话语惊到,再没办法装聋作哑,猛地睁开眼睛,神情激动地向他投去厌恶的目光,歇斯底里般地怒斥道:“疯子,陆镇,你这个疯子!你会遭报应,你不得好死!”“骂得好,相比起虚以为蛇,孤喜欢听你说真话,看你张牙舞爪的样子。”陆镇不怒反笑,手里的那两根系带很快便应声而落,白色的布料骤然现于眼前。陆镇滚动喉结吞口唾沫,慢条斯理地将其退到膝下,似提醒又似玩笑:“疯子要开始你了,但愿待会儿,你还能骂得出完整的话。”大抵是恼恨于她对他的无情,陆镇没有像先前那样耐心地取悦于她,容她动情,而是用两指稍稍研出些,接着攥紧她不盈一握的腰肢,牢牢禁锢住她,生生墨荃了。
许久不曾钠过,他又捣得那样仲那样伸,沈沅槿难耐地扬起脖颈,杖痛感立时便迫得她沁出两行温热的泪珠来。
手被捆着,便是想要推打他缓解痛楚分散注意力也不能够。沈沅槿痛苦地望着头顶的房梁,几乎倒吸口凉气方能道出完整的话语,那诅咒声里带着哭腔:“罪犯,恶人,你不得好死!”脊椎和后背一寸寸地麻上来,陆镇只觉得他现在就快要死在她身上了,嘴里厚颜无耻地说着浑话,“娘子再这般郏下去,孤用不了多久便会不得好死。沈沅槿恨他至极,着实无法情动意动来让自己好受些,相比起在他身下不受控制地沉沦,她宁愿清醒地承受这份痛苦。她不肯配合,陆镇这厢也不甚好受,直忍得满头大汗,手背青筋跳动,遂去抓握她的退,纷得更开,浅栋,低语道:“娘子不肯配合,少不得是要多吃些苦头。”
纤长白皙的腿悬在他的邀侧,脚趾蜷起。沈沅槿的身心皆没有半分愉悦,能够感受到的唯有痛苦和屈辱,某些时刻,在他仲邸的时候,沈沅槿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快要死了。
“好沅娘,心肝肉,较出来,孤想听。”
床腿晃得厉害,发出杂乱的声响,混着她的抽泣声,陆镇听了,非但没有放缓半分,反而舔着脸向她讨要甜头。
眼泪泅湿锦被,沈沅槿死死咬着唇,将脸埋在被子里,强压下那些于她而言与耻辱无异的声调,无视陆镇的要求。
迟迟没有听到期待中的声音,陆镇不满于她的充耳不闻,扳正她的脸,原先的好言好语变成命令的口吻:“孤让你出声。”被迫同他对视的那一瞬,沈沅槿像是看见了什么惹人生厌的脏东西,拧眉阖上双目,咬牙默默承受他的磋磨。
陆镇被她的冷淡态度刺到,低头吻住她的唇瓣耍起横来,褥得她泪落如珠,呜咽抽泣。
良久后,陆镇侧身抱住她,大掌覆在她的酥雪上,下巴抵在她的肩窝里,如野兽般低吼一声,阖目攀上顶峰。
沈沅槿的双手早已酸麻僵硬,陆镇替她解去手腕上的蹀躞带后,还不待她的手恢复些力气,竖抱起她下了床榻,托住她的邀豚,开始第二轮的攻城略地。女郎两手无力地攀在他的肩上,指甲掐住他的皮肉,眼前的景物随着她的身形起伏,晃动不定。
许是哭得久了,沈沅槿眼里泪倒像是快要流尽了一般,酸酸胀胀的,极不舒服,只能贴紧他的手臂去环他的背,使劲抓挠,在上头留下道道红痕。不觉间又从里间闹到外间,陆镇在窗边第二回登顶,而后抱她在圈椅上坐了,二人面对着面,陆镇握住她的腰,主导着她接钠。三回过后,沈沅槿累到再提不起一点气力,两只小手堪堪环住陆镇的脖颈,再也抓不出半点痕迹。
自解开她的手后,她就闹得厉害,陆镇为让她乖顺些,又怕捏痛她,两边都得控制好力道,不免多费些心神。
他这会子睹着她,让她靠在他的怀里,即便看不清她的脸,还是郑重其事地表述他的意图,“这里何时有孤的骨血,孤便何时放你出去,再迎你入东宫做良娣。届时,一切都名正言顺了,你再也不能离开孤和孩子。”话音落下,沈沅槿顿时想到她在现代时,新闻报道上有关于女性被人贩子拐卖到深山里,被迫给光棍生孩子,那些人渣心里想的应当也是如此:不论什么样的女人,一旦她有了孩子当了妈,就不会再想逃跑.…毛骨悚然的感觉涌上心头,沈沅槿如坠冰窟,仅在顷刻间,手臂上就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,后背直冒冷汗。
她断然不能让自己陷入到这样的境况中去。沈沅槿默默地想,可她如今被陆镇软禁在这里,每日不知有多少眼镜在盯着她,根本毫无自由可言,想要从这里再逃出去,可谓难如登天。
她似乎,已经走到了绝路。
思及此,沈沅槿不禁感到灰心丧气,与其这样活着供他泄欲,倒不如就此死了干净。
沈沅槿面如死灰地由着陆镇摆弄她,仿若一个由人提线、没有情感和思想的木偶人。
饶是她已这副模样,陆镇仍不打算轻易放过她,三回过后还未尽兴,将她抱到桌案上,双手撑在她豚的两侧,铤邀。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