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铁皮割完,另外一份就让他俩动手。
慢点就慢点,来得及,哪怕丑一些,最后打磨一遍就是了。
二虎和铁蛋挺开心的,秦大河教技术的时候很认真、很详细。
手把手的给他们师范,教他们怎么注意安全,两人心里都暗暗感激着。
又是一辆车子的铁皮割完,这些大三轮型号基本都一样,县里也就四五家厂子生产这种大三轮,都是野作坊。
然后秦大河又开始教他们怎么焊接,一层不行就再焊一层,一定不能漏风。
三轮车没个空调,漏风的时候,到冬天可是遭罪的很哦。
二虎先焊接好了一个,除了底板都完成了,但拿去按照的时候角度不对。
“下次记得用尺子多量一遍,焊接的时候角度也会变化的。”“那现在怎么办?这么多铁皮呢。”二虎脸色有些难看,第一次正式焊接就失误了。
“怎么办?直接拉一下角度就是,哪来那么多讲究。”
他直接两只手一拉,就把角度对上了,然后再让二虎上手去焊。
这段时间隔三差五就有三轮车上门要封车头,有附近村子的车,也有过路的人好奇下来问。
过路车一般都是其他地方的,比如仓头或者凤凰桥这些地方,他们看到秦大河自己家的车子当即拍板要密封。
不就是八十块钱嘛,从冬天到开春起码要冻好几个月呢。
每次有车子过来秦大河都会把二虎他们叫上一起干,反正两人闲着也没事。
这项工作最简单的就是切割焊接,关键点还是图纸。
秦大河随手量一下就能把图纸画出来,然后根据图纸把铁皮分割、焊接。
如果不会画图,只能用笨办法一个个的去封堵,那工作量就大了。
一天搞两辆车,就赚个几十块钱,那还搞个毛啊。
这种焊接方式费焊条还费人,车底可是不好焊的。
这天中午,又交付了一辆三轮车,在车主千恩万谢的话语声中,秦大河收下了八十块钱。
这段时间铁皮用量太大了,他还去县里买了不少回来。
一辆车子起码几十斤铁皮要用,收破烂那里根本供不过来。
兄弟三个在鱼塘边坐着休息,今天上午连焊两辆车呢,两人作为新手肯定没那么利索。
聊着聊着,就聊到最近村子里扎厂工人的事。
“大河,扎厂那边没有喊你带人去上工?”
“上个毛线,厂长都退股了,策。”秦大河遗憾的说道。
搞三轮车晚上搞都行,上工可是实实在在一天八十呢。
他的小组长身份是厂长给的,厂长退股了自然没法干,总共才干几天呢,饭碗就这样丢了。
“那个厂长挺厉害的,说退就退了?”
“是啊,一群叼毛掉进钱眼里了。”
这消息还是利民超市那边传出来的,好像是二哥他们这些大股东和厂长吵架吵了好几次,想压缩工人的价格。
两边谈的很不愉快,一个是想增加生产效率的方式来提高生产力,一个想压缩成本,自然谈不拢。
“说不定人家转头就去投了新厂呢。”
“是啊,那么有本事的人,去哪都吃香。”
他们是工人,不是股东,但都能感觉到这个厂长是个有想法的。
“我记得新坝那边的厂子还没厂长呢,要不二虎你让你爸去提一下,把人挖去。”秦大河提议道。
二虎他爸加上老木匠,两人的股份不少了,能稍微提点意见的。
“是哎,这么厉害的厂长肯定能挣钱。”二虎眼睛一亮。
“走,我现在回家跟我爸讲。”
说着,他和铁蛋两人就告辞了,这会儿也差不多到饭点了。
秦大河把院子里的东西归拢了一下,就去喊老木匠和憨娃儿吃饭。
现在房子已经全部完工,就剩两人在里面打家具。
像衣柜和床这些大物件,因为太大了,都是在房子里面打造,打造好了就地安装。
老男人也拿着水瓢和桶回来了,田地里的油菜籽已经全部种下,再浇一遍水,就没什么其他忙活的了。
饭桌上,秦大河把那个厂长的事说了一下,好歹自家老丈人也是股东。
“股东开会你帮我去就好了。”他摆了摆手,女婿是个能顶事的,自己操这个心干嘛。
“直接让二虎他爸说就行,咱就是个拿干股的。”秦大河也不想去那里。
股份终究是老丈人的,他要是接管股份太难看了。
老木匠也没在意这件事,投个干股而已,谁当厂长都可以,只要能赚到钱。
秦大河觉得仓头的那个厂长人挺好的,是个有魄力的领导,所以才想着这件事。
毕竟以后自己可能会去新坝那个扎厂打交道呢,有个熟悉的厂长好办事。
下午的焊接工作比较少,就是三轮车整备的事。
不过现在缺少配件,他就指导二虎他们去切割摩托车。
两辆车切割的时候要把线路挪开,避开发动机的位置,一些该修复的地方也要修复一下。
两人连摩托都很少见,此时正小心翼翼的割着呢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