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,须桃漾妹妹时刻关注着,怕是一日都不得闲。”桃漾用了口茶,抬眸与他商量:“再找个人陪我一起罢,我可以把我所知都说与她,祖母的寿辰就在这月底,之后我便要回阳夏,也好让别人来打理这些花草。”
谢怀砚对她颔首。
*
桃漾在花草丛中忙活没一会儿,谢怀砚为她安排的另一个人就过来了。
是陈月漪。
自上次的宴席过后,陈月漪就不再是谢怀砚后院中的女子,而是顶了冬月的位置在谢怀砚身边侍奉。
桃漾看到来人是陈月漪时,既惊喜又在意料之中。
自那回与陈月漪在湖中凉亭相见后,两人未再碰过面,坐在海棠花树下的石桌前,说了些别的事后,就翻看起空渊递来的那本册子。
香苑里的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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草种类繁多,且皆是罕见品种,种育的法子各有不同,有些桃漾也不知,只能摸索着来。这样一忙,就到了很晚才回去韶院,刚走进院门,准备去桓馥那里问安,迎面就看到院中正与谢敛下棋的桓恒。
“桃漾妹妹回来了。”桓恒欣喜的看向她。
正巧一局棋谢敛已是必输之势,也看着桃漾笑道:“五姐姐,表哥在韶院等了你好几个时辰呢。”桃漾这才想起晨起时与桓恒说过的话,心中不免愧疚:“是我忙忘了。”
桓恒起身,见她面露疲色,宽慰她:“二公子是高雅之人,他的花草定是养的娇,桃漾妹妹是该上心些,不过,也别累着了自个。”谢敛默默收了棋子,极有眼力见的离去,只留他五姐姐和桓恒在这里。
当夜,桃漾沐浴过后倒在榻上就睡下了。
翌日一早,再赶去鹿鸣山,刚走进香苑,就见陈月漪垮着一张娇丽的脸,欲哭的模样,扯着桃漾的手朝花海左侧指了指:“桃漾,昨晚你回去后,我闲着也是无事,就给那片花草浇了水,没成想一早来看,都蔫了。”
桃漾顺着陈月漪所指看过去,那里栽种的是一整片的兔耳花,此花最为怕水,一旦浇水过多,根茎就会腐烂,桃漾在阳夏时种过此花,带着陈月漪以及数十婢女给这片兔耳花翻土,让土壤中的水分可以快些散去。
谢怀砚忙完公务来到此处时,陈月漪前去请罪,谢怀砚只看向桃漾,神色平淡:“鹿鸣山中过几日会有好几场宴席,公子们爱花,不可有闪失,桃漾妹妹往返韶院与鹿鸣山中太过辛苦,不如住在这里。”
未等桃漾开口,他看向香苑外不远处的小院水榭:“那里倒合适。”谢怀砚所说之处并非他的别苑,鹿鸣山中共有九处泉眼,其中两处都在他的别苑内。
剩余七处遍布鹿鸣山中。
府中人常来此泡温泉,每处泉眼附近皆有水榭用来更衣小憩。
后来,府中郎君们饮酒作乐后,在温泉水中休闲,便不想再回至府内,这鹿鸣山中就建了大大小小的一些清雅小院,谢怀砚所指,便是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