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如今能动得了申国公府之人,也只有太傅了。
御书房外,有公公突然禀报:“陛下,言嫔娘娘来了。”
崔寂立刻起身告退。
出门时,正和言殊打了个照面。
言殊看着他,意味深长笑道:“太傅也在。不知太傅打从哪儿来?”
“臣鸡鸣而起,昧爽而朝,自然是从臣的府邸而来。”崔寂面不改色。
“臣妾看太傅时常忧国劳累,也该找个知冷知热的枕边人尽心侍候。”言殊眼波流转,软软倒向符骞,“陛下!太傅也是朝之重臣,日日为您操劳……您就不打算给他赐婚,以示天恩?”
符骞抬手捏住她的下巴,力道越来越大:“爱妃竟敢这般放肆!妄议起太傅之事!”
崔寂未再多留,转身退去。
待他走远,言殊顾不得疼痛流泪,忙道:“陛下不知,有人向臣妾告密,太傅夜夜私闯昭阳宫,与太后密会……”
符骞缓缓放开她,满目讶异:“爱妃说的,可是真的?”
“千真万确,陛下!”言殊跪地,“昭阳宫人亲眼所见!陛下若不信,可派人默默看守几日,定能看到!”
符骞沉默半晌,眯起双眼。
太傅未免太过过分,仗着从龙之功,竟敢私闯禁宫!
他得亲眼去看看……
言殊趴在地上继续道:“陛下切莫生气,臣妾以为,不如成全太傅之情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