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,“若有一日你也成为一个普通百姓,巫延国再作乱大齐西南,你会不管吗?”
钟情笑着摇头,“又将我的军。罢了,谁能赢得过你这张嘴。”
叶绫君神色认真了几分,答道:“若无人挡在鬼魅之前,这繁荣之世便岌岌可危。我这一生后悔没能守护的人太多,可逝去之人无法再活过来,我唯一能做的便是守住他们用命换来的安宁。我不在乎一身毁誉,只愿大齐代代清平。”
钟情知道她的心结,闻言也收起笑闹,正色道:“好,我帮你。说说吧,今日约我究竟为了何事?”
叶绫君将临安军械案的内情细细道来,钟情听罢,心中像压了块巨石,“虽然当年就猜到他们不会安分,但这才不到三年,他们便坐不住了。你想让我帮忙的事,是与夜鹫有关?”
叶绫君点点头,“苍隼是此案重要人证,只要能从他身上挖出中间人的线索,就有机会钉死那两个老狐狸。但夜鹫死士都被喂下毒药,若不定期服用解药便会毒发,据我估算,苍隼的毒发日快到了,这案子还未了结,苍隼不能死。”
钟情立刻明白了叶绫君的意思,“你是想借我母亲的医术,保住苍隼的命?”
“正是。我知道这有些为难,但为与苍隼达成交易,师玄邵已将苍隼身亡的消息散播出去,找旁的大夫恐会走漏消息,而且大齐也几乎无人能及大长公主的医术。”
钟情沉吟片刻,迟疑道:“要我说服母亲倒是不难,但苍隼还活着这件事是机密,若师玄邵自己不提起,我也没法先找上门去。”
“此事我来想办法。”
钟情回想叶绫君方才所述临安军械案详情,好奇问道:“听你方才意思,师玄邵并不知你来历,却能这么信任你?奇也怪哉,他该不是把你认出来了?可你曾说过他当年并没见过你。”
叶绫君摇摇头,“我也不知为何,或许是他自认识人有方。”
钟情还欲再问,门外钟情的贴身侍卫打断了她,扬声禀告:“郡主,有位名唤清弦的琴师求见。”
钟情神色瞬间蒙上阴霾,她冷声道:“不见,让他滚!”
叶绫君见钟情神色有异,关切问道:“阿情,此人是谁?你脸色为何如此难看?”
“没什么,一个无关紧要的人。”钟情淡淡道,“正事说完了,我们继续听曲吧。”
叶绫君见钟情对此事讳莫如深,又神色不虞,此刻不是询问的好时机,便暂且放下这一折,心不在焉地听曲。
哪知门外争执声却越来越大,嗓音低沉的男声透过雅间的门传进来,语气不善,“郡主向来不是蛮横之人,身为郡主护卫,却对一个琴师刀剑相向,恐怕有损郡主声名。”
叶绫君听这声音耳熟,似乎是师玄邵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