责。”
刘父摇头道:“我怎愿多管闲事?她的行径,我本无权过问。然而今日,她险些害你性命,我不过稍加提醒,望她能吸取教训,日后行事不可再如此鲁莽。你也听得明白,即便医术精湛,她若心术不正,又有何益?反而易入歧途。”
明义坚称:“若论是非,此次意外我当负其责。卫姑娘非本地人,对迷魂林不甚了解,情有可原。我明知其险,却未能阻止,这是我的过错,所谓不知者无罪。”
“况且,方才亦是她及时为我止血,否则我恐因失血过多而亡。”
刘父挥手道:“罢了,你既如此维护于她,我也不多言。如今她以小妹身份居于刘家,何话当讲,何话不当讲,你须提醒她,莫让外人看刘家笑话。”
明义点头,表示领会:“儿明白。”
刘父又叮嘱:“早些歇息,伤未痊愈之前,切勿外出。”
明义轻托着受伤的右手,轻手轻脚来到卫斓的门前。他侧耳倾听,心想,无论是哭泣还是抱怨,总该有些声响,然而屋内却是一片寂静。在门口徘徊了片刻,他才敲响了房门。
听到敲门声,卫斓急忙擦干眼泪,对着镜子检查一番,确保没有留下哭泣的痕迹后才打开房门。
明义从袖中掏出一盒药膏,语气里带着点调侃:“这丹芎涂膜给你,免得你那娇贵的手留了疤,多难看。”
卫斓接过药膏,声音里带着歉意:“对不起,都是我不好。”
明义嘴角微微上扬,轻松道:“行啦,你要有错,我也有份。是我提议去山里,也是我没看好路,这事咱俩都有份,别全往自己身上揽。我现在不是好好的?”
卫斓道:“我明天把人参给唐二小姐,得来的钱用来买个门面,这样我们可以开个医馆,以后你就不用那么累了。”
明义挑了挑眉,语气中带着几分玩笑:“你认得路吗?别到时迷路了还要我去寻你。”
卫斓自信地笑了笑,反驳道:“哼!我可是过目不忘!”
两人相视一笑,气氛在这一刻变得温馨而和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