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眼睛微眯:「噬妖就是吞噬其他妖物血脉,强化自身并获得目标本命妖法的妖。若非我是龙族,可能我也认不出他们。不过……他们居然隐藏实力,真是居心叵测!」
大猿眼角剧烈抽搐了两下:「这总是你的过失了吧?」
敖锦脸色阴沉,没有回话。
心里却颇为轻蔑,也不知道自己那小心眼的未婚夫又跟他们说了什麽。
真的是拼了命地找自己的错。
这如果都算过失。
那你们的算什麽?
杀头的罪过?
说起来,还是秦牧野看起来顺眼些。
虽然也是满脑子想着占便宜。
但至少是靠实力和智计占的。
比起这些小肚鸡肠的怨妇庙祝,不知道强几百倍。
总之一句话,强者才配得到龙族的尊重。
又弱又输不起的东西,甚至都不配自己正眼看他。
场上战斗还没有结束,但胜负已分。
秦牧野玩得贼开心,自己一手婕拉一手火男,风筝一个被猰貐打残的蛤蟆,真的是太安逸了。
魔蛙被烧得受不了了,只能投降。
然后休息了一段时间,又被时二以同样的手法安排了一波。
再接着。
从七庙祝魔蛙倒着数,都是猰貐暴力开团,把目标折磨近乎崩溃,然后时大时二紧跟上捡人头。
他们甚至没有拒绝车轮战的理由,因为挑战哪个庙祝,是挑战者决定的,这个是规矩。
然后。
魔蛙丶青牛和红鸾相继败北。
猰貐「三兄弟」三连胜了。
当然。
猰貐打了三场硬仗,状况也相当惨,身上全是伤口,气息也衰落到一定地步了,坐在地上呼哧带喘,下一场有些够呛。
时大时二两兄弟虽然近乎无伤,但时大的妖力也已经消耗殆尽了,时二也消耗了不少。
大猿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些。
还有一场。
猰貐倒是依旧有可能会胜,但就算是胜,也最多是惨胜,毕竟前面几场他打得太过激进,想要击溃一个全盛状态的庙祝,完全就是痴妖说梦。
至于时大时二,不足为虑。
刚才他已经看出来了,时大时二妖法颇强,但这个强只是相对于普通上位大妖的,而且他们十分害怕近身,想来肉身强度应该跟不上。
剩下三个庙祝,都是肉身与法术极强的存在。
玄龟防御无敌,土水法术双绝。
金猊肉身强横,就算对上全盛状态的猰貐,也未必会输,本命火焰比火烈枭都要强好几个档次。
自己身负通臂猿猴血脉,肉身比起金猊也未必会差,而且拿日月缩千山,可使阴阳颠倒,大小易形,寻常妖术在自己面前根本没有用,敌方就算肉身强悍,也能被自己轻点变小,使其优势荡然无存。
大猿不由冷笑。
只能说这「三兄弟」的策略不错。
但过分高估了猰貐的实力。
若猰貐稳扎稳打,赢四场应该不难,但偏偏为了给时大时二创造优势,硬是付出了更大的代价。
现在好了,三个都当不成庙祝了。
蠢!
愚不可及!
果然是野外茹毛饮血的畜生。
大猿冷哼一声:「你们还想挑战谁?」
话一出口,他已经等着看他们三个脸上尴尬的表情了。
可没想到,话音刚落。
时二就直接跳了出来:「那个屁股长在脸上的,你给我下来!」
大猿:「???」
敖锦:「!!!」
他真要打大猿?
就为了给我出气?
大猿也是气笑了,最弱的玄龟不选,居然敢选我?
他直接跳了下来,挥手便重新布下禁制。
旋即满眼讥嘲地看向时二:「你很好,不怕死!」
时二没有说话,只是谨慎地保持着距离。
大猿目光森冷,静静等着敖锦的倒数。
倒数结束之后。
身形直接原地消失,下次出现的时候,已经在时二的身后。
他脸上闪过一丝狞笑,整个战场已经阴阳颠倒五行错乱,任谁都不能轻易外放法术。
双臂妖力灌注,直接朝时二头颅抓去。
一个只重妖法,不修肉身的大妖,在他面前只有死字。
然而下一刻。
时二做出了一个让他无比费解的动作。
这噬妖非但没有跑,反而倒着贴了过来,身体就像是游蛇一样,直接倒贴在大猿的胸膛,纵身一跃,脑袋撞向大猿下巴。
于此同时体内妖力澎湃,却没有化作法术,而是激荡出了……剑气!?
大猿悚然一惊。
下巴传来的剧痛告诉他,这时二的肉身绝对不弱!
而那两道剑气,也划过两道诡异的弧线,直奔自己后心而去。
他顿时惊骇欲绝,曾经随老妖皇南征北战时,他后心曾受过很重的伤,到现在都没有痊愈。
知道这个伤的少之又少,就连在场的几个庙祝都不知道。
这个时二怎麽会……
他已经没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