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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间的关系,心中更是愧疚,谁知原来崔嬷嬷和舒桐只是他不立后的幌子,用来堵她的嘴!

他自己竟早就金屋藏娇了,冯太后如何能够不生气,根本不理童永福的劝阻,怒道:“哀家是先帝的皇后,大兆的太后,有规劝进谏之责之权,如今有人妖媚惑主,我必不能容,便是叫皇帝知晓,也说不出我的错,去罢!”

童永福心下惴惴,可也只能去寻了两个武功高强的侍卫,多番叮嘱他们行事小心,人走后,童永福又朝天上拜了拜,祈祷此事千万不要出岔子才好。

别院里的戚屿柔不知自己成了狐媚子,她脖子终于好了,不敢再戴那大金锁,便只能挑着些俗气的钗戴头上,但因裴靳之前送来的钗环实在不少,戚屿柔若不戴便显得刻意,于是既戴俗气的,也戴雅致的,但那雅致终究是被俗气压了下去。

那几本古籍她都已看完,如今开始看第二遍,依旧觉得十分有意思。

不知不觉看得有些晚了,纤云和她离开见霜斋的时候已接近子时,纤云提着精致的宫灯走在旁边,两人时不时说两句话,很快便出了绿蕉苑。

“抓贼!抓贼!”

远处忽传来几声叫喊。

戚屿柔吓了一跳,催纤云快些走,谁知才转过一道弯,便看见两道黑影堵在路上。

纤云“啊”了一声,那两道黑影便快速朝两人冲过来,其中一人快速捂住了纤云的嘴,另一个则扣住了戚屿柔的胳膊手腕。

“咻咻!”两道破空之声忽至,戚屿柔尚未来得及害怕,挟制她的人已浑身一震松开了她。

一股滚烫的热流喷在她的脸上。

宫灯早已掉落地上,烛火燎着了白纱灯罩,一瞬炽盛的火光里,戚屿柔看见那黑衣人胸口的白色羽箭,以及不断从伤口处喷出的鲜血。

戚屿柔没见过这样吓人的景象,立时浑身瘫软,连惊叫都发不出了。

不久之后,御书房外伺候的承喜得了信儿,只是此时里面裴靳正和崔简议事,他实在不好进去,可偏偏出事儿的是别院的戚屿柔,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。

承喜咬牙等了片刻,见崔简还没有要出来的意思,便端了一盏茶,打帘入了内里。

将别院那边的事及时告知主子,主子若怪他不知轻重缓急,大不了他挨一顿训,受一顿板子罢了。

若是将这事报得不及时,惹了主子气恼,才真是吃不了兜着走。

承喜敛气屏息进了御书房内,用新茶换了旧茶,想要低声禀报,偏崔简正说到重要处,承喜只得垂眸立在一旁等候时机。

裴靳抬眸看他一眼,承喜会意,忙弯了身子,低声道:“一个时辰前,有两个黑衣人夜探别院,黑衣人轻功颇好,别院护卫追人时用上了弓箭,虽将黑衣人拿下,却……惊了柔姑娘。”

裴靳皱眉,冷声询问:“人可伤到了?”

“人没受伤,只是看见黑衣人中箭,受了惊吓,发起了高热来。”

裴靳的五官俊美却锋利,若是笑起来,便能将这锐意消弭些许,又因他长了一双笑眼,别人便以为他温厚宽仁,可如今他不笑了,人便立刻如利刃离鞘,杀意飒飒。

崔简也察觉这边的异样,停了话。

“承乾宫里有了漏子,你是总管太监,半个时辰内若查不出,便是你担罪责。”裴靳道。

承喜应是,忙退出了书房。

半个时辰后,明禄跪在了裴靳面前。

“你将朕的行踪透露给了何人?”年轻帝王不怒自威,手中把玩着一串紫檀佛珠。

明禄浑身颤抖,可承乾宫的内监进出皆有记档,他抵赖不得,只得重重磕了三个头,泣声请罪:“奴才该死!奴才罪该万死!”

“你犯的罪,可不止死一人。”

明禄早知会有今日之祸,也早做好了赴死的准备,只是无论如何都要保全家人性命,他匍匐在地上,道:“奴才愿以死谢罪,只求陛下不要株连家人!”

处理完宫中的事,裴靳换了衣服出宫,到别院已是丑时,立雪楼二楼尚亮着灯,门外守着的竹桃上前行礼,禀道:“姑娘受了惊吓,回来便发起了高热,孟院正已来看过,开了药,服下之后姑娘便沉沉睡去,只是还未退热。”

裴靳点点头,上了二楼。

入内见芳晴陪在床边,他抬手示意芳晴不必行礼,问:“如何了?”

“方才又起了梦呓,哭了两声,奴婢安抚了一阵,便又睡着了。”

“出去吧。”

***

女鹅:这破别院与我八字犯克,进来之后就一直没消停!  “这是怎么了?”

“脖子……疼。”戚屿柔小声道,心知是戴了两日金锁的缘故,她原本觉得丢人还想瞒着,可如今疼得厉害,实在是瞒不住了。

帐内安静了片刻,忽然听得一声轻笑。

戚屿柔紧紧抿唇,心中十分不高兴。

裴靳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:“明日别戴那金锁了,虽是旺运道,可太伤脖子了些。”

他伸手摸了摸戚屿柔的脖颈,只觉一片滑腻,手指顺着她的脖子向肩侧探,一处处询问,最终得出结论:“应该就是被那八两八钱的金锁坠的。”

戚屿柔“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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