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想法。
他不能吻周禹的女朋友, 更不能枉顾她的意愿强迫她。
但热烈的火舌仿佛也在他的双眸里跳动着, 眼神逐渐清明起来,在这个时刻下定了某种决心。
他要赢回她的心, 挽回她, 然后, 堂堂正正地跟她重新在一起, 一辈子, 永远。
这样想着,闻砚初伸出手,握住谢琬琰放在膝上的左手。
她却僵着脖子, 把手抽开了。
雨又这么下了几天,总算停下来。
放晴的第二天下午, 村里人开始组织去修路。
伴随着谢琬琰的车被拖去修理, 他们也离开了董村。
临走前,大娘将闻砚初拉到一旁,悄悄地同他传授经验,道:
“小伙子,我看你之前那么着急谢律师, 不管怎样都要来找她, 她心里面一定是感动的。
我也不知道你们之前发生了什么, 谢律师看起来对你爱答不理的,但是你听大娘一句话,我们女人啊, 一辈子所求的,不过就是嫁个有责任心、能顶事儿的男人,只要你能做到这点,她会考虑你的。”
闻砚初苦笑了一下,从善如流地点点头。
车子驶上国道,旁边的景色逐渐繁华起来,昭示着董村离他们越来越远,他们也即将回到京州城内。
在那儿发生的事情,就好像其实没有存在过一样。
谢琬琰下了车,一段时间的借住,她并没有休息得太好,素颜的脸上难得显露出憔悴之色。
她没有同车上的人打招呼,自顾自转身,朝着小区里面走去。
打开家门,不难发现沙发上正坐着一个人,背对着入户门,低头在看手机。
沙发旁边,还放着一个银色的登机箱。
听见声音,他向后望过来,
“怎么现在回来了?”
现在是工作日的早上。
谢琬琰花时间想了一下,周禹为什么会在这里。
然后想起来,从周禹家搬走的那天早晨,她往周禹的一件西装口袋里塞了一张小卡片,上面写了她新的住址,还有家门密码。
至于他哪一天才能发现那张卡片,亦或是会不会弄丢在哪一个角落,她并没有考虑。
或许,她自己也说不清楚,是希望他来,还是不希望他来吧。
她将包放下,走过去站在他身边。
男人西装革履,还打了正装领带,像是刚刚出差回来的样子。
伸出手,拿起领带底下宽大的尖角在手上绕了两圈,玩儿一般拽了拽,引起他一句闷哼。
谢琬琰垂着眼,好笑地看着他,唇角微微勾起。
然后,她认真了一点,将领带捋着抵在自己的一只手腕上,另一只手向下慢条斯理地拽动着。
周禹顺着她的动作,上身朝她倾过去,总算如同将头放在她手上一般,头仰得很高,瞧她的眼睛。
“这位先生,请问你从哪儿知道我家密码的?
“如果你答不上来,我就要报警了哦。”
鼻子里低声哼笑出一句,周禹闭上了双眼,好整以暇道:
“女士,有人把你的地址和密码写在卡片上,塞进我的西装口袋,我在飞机上才发现。
“你可一定要把她找出来,我想她可能是个坏人呢。”
谢琬琰低低地笑起来,听起来很愉悦的样子。
但她一贯撩了又不负责的样子,很快就松开了手,自己回了房间。
周禹无奈地摇着头,笑着追了上去。
“别闹周禹,我很累,我想睡觉。”
“那我抱着你一起睡,我哄你。”
她不再说话,脱了衣服钻进被窝里面,身后很快拥上来一个热源,手有规律地拍着她的胳膊,果真在哄她入睡。
谢琬琰是被饿醒的,她起身,发现周禹已经起床了,还帮她的手机充了电。
伸出手拿起手机,屏幕上显示时间是下午五点四十三。
有好几条消息,闻砚初的在最上面。
他说锦城花园的那套房子他买下来了,钥匙都在他那儿,之前她说有东西丢在那里,如果她还想取,明天下午六点,他在那儿等她。
她没有回复,放下手机起了床。
第二天下班后,谢琬琰打了车,报了锦城花园的地址。
与上次的尘封已久不同,那扇门上的灰尘已经被拭去,岁月并没有在上面留下什么痕迹,反而看上去焕然一新。
她迟疑着,上前按响了门铃。
没过一会儿,闻砚初给她开了门,他比她到的早。
一进门,家里面的灯都开着,家具上面原先罩着防尘的白布也都不见了,肉眼可见地整洁干净,除了少些生活气息,跟她记忆里的样子,几乎没有分别。
闻砚初默默让开路,让她在房子里走动着,好好看了看。
走进卧室,谢琬琰看见窗台上还晃着的半盆水,盆沿放着一块深灰色的抹布,像是刚刚在这里打扫卫生一样。
那人也已经跟着她的脚步走到了卧室门口,她转过身,有点疑惑地问了一句,
“呃,……难不成你刚刚,是在打扫吗?”
也有可能不是,上次她来,也没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