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脑子里原先还记着一些的功法顷刻间都消失殆尽。
还是你来吧!
沈平芜心里这么想着,想也不想就贴上鹤春山的身子,似乎在无声地暗示着什么。
鹤春山眸色渐浓,径直握住沈平芜的手腕。
腕间翻转,沈平芜只觉自己手中的修剑都变得异常轻盈,锋利的刀身毫不留情地划破了其中一个壮汉的脖颈。
“试试看。”
鹤春山的声音像是低扬的琴弦,缓缓引导着沈平芜挥动手中的长剑。
直到沈平芜脱离他的帮助,主动握住长剑开始抵挡歹徒的攻击,她有些讶然地低头看向自己的手。
原来那种剑修打架是这种感觉啊!
沈平芜就说为什么那群剑修将剑都当作自己的小老婆,精心呵护着。
长剑在手中就好像成为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,刀锋划过肌肤时血花喷溅。
李刚捂住自己血流不止的臂膀,又看向掉落在地面上自己的断臂。
他额头沁出豆大的汗珠,瞧着沈平芜由一开始生疏的挥剑到后面渐渐游刃有余。
不知道为什么,总有一种强烈的违和感。
他过惯了在刀尖上舔血的日子,但是还从未有过那么一刻,自己从心底生出一种恶寒。
眼前的丫头分明没有什么威胁,可偏偏无形中就好像是有一双凌冽的眼眸,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默默注视着自己。
“撤、撤、撤!”
李刚狼狈地在地上爬了两步,眼见房门就在自己的眼前,他探出手艰难地去够。
却在下一秒,木门被风吱呀一声,重新吹上。
身后血流成河,明明屋内只剩下自己与那女子,可偏偏身后却突然出现一股寒意。
隐约之中,他似乎听见了一道男人的低喃:“恶人骨,有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