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重。
温久宁未发觉有何不妥,掌心扒拉着越褚沂的裤腿换个姿势蹲坐,发簪刮得人酥酥麻麻。
越褚沂握着羊毫的指尖紧了紧。
张光仍在喋喋不休,“从岭南拨兵——”
“改天再议。”
张光不知缘何越褚沂语气就沉下来,讪讪转了话头,“此事若不妥从山南也成,属下还有其他见解。”
越褚沂已然多几分不耐,“改天再议。”
听到再次驳回诉求,参谋们纷纷起身告退。
越褚沂就维持那个坐立的姿势没动。
案牍下的温久宁满心以为能爬出来,抬眼时却错愕发觉面前的黑色底裤翘起来块。
她忙别开眸子当作没看见。
屋内人都散尽,越褚沂忍无可忍地一把拽起她,大力扣住温久宁不安缩回的手,“在桌底下不是动得很欢么?接着来。”
她颇有些无辜将掌心藏在身后,垂着脑袋细弱蚊蚁,“我不是故意的,案牍下挤,我蹲着难受才忍不住摇晃。”
越褚沂三两下扯开自个的腰带,说话间嗓子沙哑,“接着。”
温久宁被迫由他拽过去,反应过来手中塞有何物后脸红的能滴血。她觉握着烫手山芋,动也不是,不动也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