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我没关系。”
“好啊,将来阿爷追究起来我一力承担。”
沈威笑了两声,丝毫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。
大不了回头给上官勇敢编一套瞎话,让那个傻大个以为赌船是特等机密,坚决不能外泄便是。
沈威心中叹口气:唉!跟老板在一起时间太久,我觉得自己的底线都变低了很多。
一艘赌船上,只有少林五祖这几个安保显然不够。
翟远的计划里,少林五祖是赌船的安保队长,他们每个人手下起码还要有几个队员。
赌船走长线要去公海,必须得挑选敢跟海盗玩命的狠角色。
香江本土社团全是蛋散,所谓的红棍大多连枪都没摸过,何况翟远还信不过新记的人马。
所以剩下这批安保队员要从其他地方挑选。
好在翟远心中一早有了合适的选择,他转头对沈威说:“明天叫上少林五祖,我带他们去招兵买马,人手凑齐以后立刻出发去巴拿马。”
沈威好奇询问:“去哪里?”
翟远抿了下嘴唇,说:“马鞍山,白石难民营。”
…………
七十年代中期,大批越南仔偷渡来香江,盘踞在新界沙田区和西贡半岛一带。
根据港府不完全统计,截止今年,至少有十五万越南仔非法滞留在香江。港府先后设立十几间禁闭营收容他们,官方称呼叫白石羁留中心,市民则称其为白石难民营。
但禁闭营建的再多依旧不够用,大批越南仔仍不断涌入这座城市。
马鞍山的一间难民营前。
丰田皮卡停靠在路边,翟远、沈威和少林五祖先后落车。
难民营前,早就有惩教署的看守人员等候多时,此时满脸堆笑的迎接上去。
“沈律师你好,我是高永新帮办,昨日同你通过电话。”
“高帮办你好,这位是我老板翟远先生。”
“翟先生,久仰久仰!”
肩头上挂着两粒的惩教主任高永新,三十几岁年纪,对翟远一行人流露出热切态度,丝毫不像是一位纪律部队里的小队指挥官。
这也与难民营的制度有关。
港片里常说罚警员去‘守水塘’,听起来似乎已经很惨,但跟这里的看守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。
看守难民营的部门分为惩教署和卫生署,管理者需要全年365天驻扎在营地,守着一群越南难民,不用说捞油水,随时还要承担炸营的风险,一旦被调到此处基本断了升迁的希望,很难再返回市区。
所以当沈威昨天打来电话,说大老板要来犒劳这批维护香江安定的看守人员时,高永新早就带着手下翘首以盼。
翟远也不差事,让少林五祖从车里搬下来几箱烟酒,一群看守人员便笑得合不拢嘴。
他又单独拉过高永新,将一个厚厚的信封塞到对方手里,笑着说:“一点心意,我以个人名义捐赠给高帮办和你手下的伙计。”
高永新接过信封粗一过手,便摸出来里面至少装了十万块港币,整张脸顿时笑成了一朵灿烂菊。
“沈律师在电话里已经同我讲过,翟先生你今次过来,是想挑几个上过战场的越南仔,组一支安保队伍。”
高永新亲热地拉着翟远走进难民营,嘴里说着:“冇问题!你肯赏这群猪仔一口饭是他们祖上积德,稍后我就把他们召集到操场,翟先生尽管挑选,如果这里的不满意,我从隔壁营地再拉一批过来。”
翟远笑着问:“我大概要用三十个左右,会不会添麻烦?”
“不会!再多都没问题!”高永新豪气干云道:“你今天带走一百个,明天我就去山上抓两百个回来填数,市区那群吹冷气的扑街一年都未必过问一次。”
他说完又补充道:“不过有件事要提前讲明,这群越南猪仔是没有身份的黑户,你赏他们饭吃就好,千万不要发善心带他们去入籍,否则被查出来会有麻烦。”
香江对越南仔一向是遣返态度,宁可给南亚阿差入籍,也不会容留这群人。
翟远明白其中情况,笑着让他放心:“我在巴拿马给他们拿个户口,到时候再回香江。”
高永新闻言连连点头:“巴拿马好,巴拿马好!”
打通了惩教署的帮办,剩下的事就简单许多。
高永新吹一声口哨,数以千计的越南仔就从棺材宿舍里涌出来,在操场上整齐排开。
荷枪实弹的看守人员严阵以待,四座瞭望岗亭上架起狙击枪。
“翟先生,要不要先挑两个越南女人试下?”
高永新见操场上男女分明,笑呵呵问了翟远一句。
免费的越南妹,大概是白石难民营看守们唯一的福利,甚至不用强迫对方,越南妹便会主动缠上来,求他们在自己体内播种,想凭此拿到香江户籍。
翟远扫了眼面黄肌瘦的女人队伍,蹙眉摆摆手。
高永新立刻会意,用越南语喊了几句,三分之一的越南妹便又返回棺材宿舍。
选人的事不用翟远操心,少林五祖是这方面的能手。
上官勇敢被沈威忽悠的不轻,一脸神秘的对翟远说:“原来你是上面派来收割资本主义经费的特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