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师兄玄虚。
意识体又婉转匍匐地爬下了树。
“再过些时日,师傅便要归来了,你们的术法精进了多少,经书参透了多少,师傅都是要考的,勤能补拙,不得再怠懈。”
“是,师兄!”
“都这么勤奋了,还怠懈呢?”阿绾一边游走着,一边同9725吐槽。
“阿绾大人,道观内讲究的就是态度,道曰无为而治,也要应物变化。”
阿绾像是被念怕了,“我看他们每日诵读的经文,都念到你肚子里去了!”
“本统没有肚子,这些数据显示如此。”
“……”
9725的视线随着阿绾大人变化,“大人,他们稍后该去吃斋饭了,还未到打坐的时辰,您为何要现在来厢房?”
“我也新学了词,叫守株待兔!”
直到阿绾藏进了北厢最右侧的耳房,系统才彻底闭上了嘴。
勇啊,新宿主们都很勇啊!
这夜,道观的烛灯熄得算早,玄芮最后一个从禅房里走出,他不紧不慢带上门,提着烛灯回了自己的袇房。
道观清幽,只有三两孤鸣的动静。
规规矩矩净面洁身后,他平稳躺在了卧榻上,阖上了眼。
心无旁骛,玄芮入睡得很快,直至深夜,他忽就做起梦来,梦境很怪,卧榻上多了个肤如凝脂,神情妖娆的女子!
女子媚眼活灵活现,勾人又灵动,还带着一丝懵懂。
纤细的柔荑从他面庞游离至胸口,来回游走,顿了顿又顺着往下,勾起他腰间的系带,有一搭没一搭地把/玩着。
玄芮忽觉口干舌燥,他被吓醒了过来。
可一睁眼,袇房内只有他一人。
他额间冒着虚汗,人也喘着粗气,这种感觉怪异极了。
玄芮眯了眯眼,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了!
他的卧榻上,竟真有精怪!
凝紧气息,他掐诀对准床榻,怎料这次勒到的,是那纤细莹滑的腰肢!
玄芮玉面微裂,呼出的气息火热,“我告诫过你,离我远些!”
手掌内的术法加重了力道,这蛇妖吸食数日香火,气息纯净,他竟一时未能察觉出来!
该死!
阿绾腰肢有些疼,又有些痒,她亲昵凑近,“道长,您掐得奴家好疼啊~”
她的娇音褪去了青涩,婉转动听,却惹得玄芮那心火,烧得更旺了。
他不想杀生,这是已经成了精的妖,且梦中所见,很快就要化形了,玄芮并不想毁她道行,谁料她自己撞上来找死?
玄芮再次施术,电光火石间,阿绾高抬起腿,真缠上了他的腰,她像没有骨头似的,瘫坐在他的腿上,小嘴还哼唧唧的。
“对着奴家恼羞成怒什么?道长,是您的道心不纯呢?”
说罢,她侧首吻上了他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