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最的手顿了顿,淡淡开口:“人参有两根...”
她凑近了看了看他的脸色,“儿子,你生气了?”
“没有...”
“我不是违你的好意,只是,相比我,他们更需要人参,”
陈最执起她另一只手开始涂抹,低头时缓缓开口:“我明白你的意思,”
“我的境界是没你们高,但也不是不懂事的人,我就是替您委屈,”
他抬眼看着她,“嫁给他,在这里陪他吃了二十多年的苦,慕容家的那些财富,你却是一点都没享受过,”
白幼倾轻声笑笑:“你妈我,可不是个能为了情爱牺牲这么大的人,我来这里,是为了自己的理想,别看你爸精通各种计算,可复核和最后的测试,他有时候还不如我...”
陈最嘴角勾了勾,“嗯,大舅那次喝醉酒,去您的小院站了很久,跟我抱怨,他用尽心力养大的这个妹妹,竟然是为国家养的,”
“呵呵呵,你大舅是有这个毛病,喝醉了就话多....”
他看着白幼倾说:“妈,你做的事,很伟大,我们以你为荣,可也荣耀了半辈子了,该回家了吧,”
“两个舅舅和外公,都很想你,”
“我也很想他们,”
白幼倾握住他的手,“更想你,”
陈最把冻疮膏盖子阖上,突然问道,“您知道他除了我,还有其他孩子吗?”